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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公孫瓚在百里開外的地方駐扎了下來,等鄒丹狼狽的率領殘余的兵馬出現公孫瓚面前時,鄒丹看向找公孫瓚身邊的司馬朗眼神有點不對勁了。
崇拜佩服.....
種種復雜的情緒一時間涌上心頭,當從鄒丹口中得知弩兵二字時,公孫瓚瞳孔一縮,身居于幽州,他深知弩兵的可怕,也深知白馬義從的宿敵則是弩兵。
只是,弩兵他見過,從未見過能對自己有威脅的弩兵,稍聽鄒丹一講,公孫瓚眼泛殺意,鞠義此人必定要除掉。
“果真如你所料那樣。”
“主公過獎。”司馬朗手中羽扇一搖,似乎搖散了帥帳內那些將領的心浮氣躁一個個都安定了下來,旋即只聽司馬朗道;“鞠義久居涼州,曉習羌斗,自然能知弱點在哪里,料想這些士卒,鞠義那廝是下了苦功夫,不然何以做到整齊一致。”
說起弩兵,恐怕就要數李廣之孫李陵戰績最為杰出,匈奴一戰,五千荊楚勇士奇材劍客面對著兵力遠勝于自己十六倍的匈奴大軍,硬生生堅持十日,轉戰千里,斬敵數萬,最后山窮水盡,再無弩箭可用,李陵被擒....
控弦!
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強與控弦以靈巧輕便為主,然而強弩恰好克制無重甲保護的輕騎兵,兩者就像是天生的冤家,遇上了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爾等可心服口服!”
公孫瓚視線從嚴綱等人身上一一滑過,每一個人都低著頭,不敢喘一口大氣,以往其中的這些人或許會看不起司馬朗這個文弱書生,覺得司馬朗影響到公孫瓚,讓公孫瓚變得婆婆媽媽起來,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干脆果斷,只是今日...
他們卻是錯了,若大軍壓境與安國城內,如鄒丹所言那樣,一擊之下,可想而知.,...
白馬義從可不僅僅只是縱橫與幽州的軍伍,在他們其中,更是等于一個精神支柱,一旦白馬義從敗了...
他們不敢想象,不敢想象白馬義從敗了會是怎么樣的一個局面。
兵敗如山倒
欲要再起來,就真的難如登天....
“末將有罪!”
“末將有罪!”
“.............”
個個單膝而跪,低著頭,口中稱呼有罪。
的確有罪,而且罪不可赦!
若非這些人是跟隨自己最久的人馬,公孫瓚定然把他們的人頭拿去祭旗。
“起來。”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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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坐好,帥帳內火盆中的火焰,經過公孫瓚的撥弄火星子竄的一下飛濺起來,映照著一張晦暗不明的臉。
公孫瓚的依仗來自于白馬義從,同樣,他能快速的拿下中山郡國同樣也是靠白馬義從,只是眼下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忽然被人捆綁住了,接下來該怎么做,讓公孫瓚陷入苦思。
“二哥,為何發愁?”
恰逢此時,外面傳來的聲音,使得公孫瓚微微一愣,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當即抬頭見到司馬朗似笑非笑的笑容時,當即喜出望外,立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