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勝在一個未知
當然,他不敢讓公孫瓚逗留過久,其中就是怕公孫瓚被留在哪里,這并非不可能的事情,鞠義的先登死士究竟有多大的殺傷力眼下尚未可知,但是一旦逗留太久,公孫瓚出現任何的意外,其后果,他們誰也無法承受的住。
“舒暢!”
一洗前恥,公孫瓚頓覺得神清氣爽。
曾與陳歡相識的鄒丹等人早已心服口服,未曾謀面的武將,這下也心服口服。
“有些事可一不可二。”
“夜襲之事,鄒丹已經做過一次,況且兄長趁夜離去,換做了誰都下意識認為夜襲之事做不出第二次。”
“此戰講究的是來去如風快若雷霆。”
帥帳內,論率領騎兵的本領,公孫瓚當之無愧的魁首,幽州中,無人能出其右,此戰由公孫瓚來正好恰當,更何況,急匆匆的從安國城中撤退,公孫瓚這等人物心中難免存有郁結,所以這一戰,可以說只是單純的讓公孫瓚發泄一下。
至于一戰功成?
陳歡從來沒有想過,奇兵勝的是一個奇字,同樣的也勝在一個快字,但借助城門之利,只需讓鞠義緩過神來,擺出架勢,恐怕到了最后吃虧的一定是公孫瓚。
所以在公孫瓚出兵時,陳歡便于公孫瓚交代了,此戰不可戀戰,顯然公孫瓚也記住陳歡的話。
現在看來效果極佳
“兄長既然舒心了,當下之急便是解決眼前的困難。”
困難在何處
鞠義的先登死士!
弩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悍不畏死的弩兵。
“正如叔弼兄長所言,當下之急乃鞠義的弩兵如何處理。”
弩兵對于白馬義從恰如水火一般,注定難融。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欲要聘請殺手除掉鞠義這個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騎兵無重甲守護,自然在弩兵面前就如同薄紙一捅就破,要想解決眼前這個困難,首先就要解決重甲的問題。
“主公可讓白馬義從負上重甲?”
“不可!”
還未等公孫瓚開口,坐在右側的陳歡立即否定掉,只見陳歡眉頭微鎖:“兄長白馬義從世間難以復制,若是單獨為了應付鞠義的弩兵舍棄白馬義從這等無雙輕騎,豈不是舍本逐末。”
白馬義從乃是公孫瓚的立身立根之本,要公孫瓚放棄白馬義從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精氣神!
幽州兵馬的精神支柱可以說是這支縱橫幽州的白馬義從,一旦失去,豈不是等于打斷自己的脊梁骨。
“倒是為弟考慮尚缺。”
深思熟慮之下,司馬朗頷首認錯,誠如陳歡所言,的確不適合。
“不如命其余騎兵負上重甲?”
靜坐的鄒丹開口道,他這一開口倒是引得不少矚目。
誠然,如鄒丹所言,讓其余騎兵穿著上重甲并非不可。
白馬義從皆是他們心血所鑄,放棄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兵一卒皆付出了心血,幾乎是無可替代。
帥帳內,竊竊私語聲響起,穩坐帥帳主帥寶座的公孫瓚冷眼以對,不曾開口,這樣的局面他喜聞樂見,與他一般無二則是冷靜的陳歡。
嘈雜聲在公孫瓚一聲輕咳中結束,公孫瓚不自主的落在陳歡的身上,旋即卻看向司馬朗道:
“伯達以為如何?”
“差之千里。”
錯之毫厘,謬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