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生于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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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攻打烏傷,這是太史慈、韓崢二人共同決定下來的,孫子兵法有云:攻其無備,出其不意。
眼下,孫策等率領大軍與諸暨城,逐漸北上,收拾殘局。
如果此時,攻打烏傷,定然能打孫策一個措手不及。
至于反攻?
太史慈不曾想過,韓崢也不曾想過,當初尚且占據優勢時,尚未能占一星半點的便宜,眼下兵敗如山倒,豈能把敗局給挽救回來。
他們只是為了給某些人下投名狀而已。
比如淮南袁術,荊州劉景升!
“子義,這一路上是否太過太平了。”
安靜!
三千兵馬齊動,竟然未能驚起官道左右樹林中的野獸,這一點,在韓崢的眼里太過不尋常了。
“停!”
太史慈雖經驗比不得上韓崢的老道,但天生聰慧,故而立即察覺到。
太平靜了!
“好一個韓昭平!只是可惜了...可惜了....”
官道的兩側,出現無盡的人影,月光之下,能看得清楚箭矢的寒光,照射著顫抖的人心。
埋伏!
太史慈臉色極其的難看,棋差一招,最后還是落入人手。
他不甘心!
“義公,大榮,爾等且看,我說的沒有錯吧,先生所言乃未雨綢繆之言,今時等不到,來日終究還是能等到。”
程普摸著自己都是胡渣的下巴,眼眸中盡是得意。
“陳叔弼!”
太史慈瞬間咬牙切齒望著程普等人。
一個從未謀面的人,但他卻屢次敗在此人的手上,有直接的也有間接的!
“束手就擒吧。”
祖茂神色平靜,但依舊能從他的眼眸中看出喜色。
太史慈是一個極其難纏的人,一旦今日放過太史慈,就等于是放虎歸山。、
當然了,一個太史慈并不可怕,但這等人才若是投靠袁術、劉表之流,并且重用太史慈,那么就變得極其的可怕。
“束手就擒?”太史慈看向祖茂的眼神就如同看待一個傻子一般,嗤嗤的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的刺耳,旋即只聽其冷哼一聲:“某乃東萊太史慈!”
“殺!”
一言不合就言殺,在太史慈的眼里,能突破最好,倘若無法突破重重包圍,那么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射!”
只見祖茂眼神一冷,當即一揮手,樹林中的弓箭手紛紛放開了手中的箭矢,箭矢如雨奪人性命,就算太史慈再怎么有所準備,面對著居高臨下的他們,豈能有半點反抗的機會。
“束手就擒饒爾等一命!”
“降者不殺!”
祖茂冷喝一聲,但顯然是失敗了。
不同于其他的兵馬,韓崢手上所率領的兵馬乃是劉繇的嫡系兵馬,對于劉繇可謂是忠誠至極。
聽聞劉繇身亡,一群人早已經沒有生意,心頭存的只有死意。
君待我如國士,我當以國士報之。
沖鋒陷陣,如火如荼
悍不畏死的士卒才最為可怕。
沖擊之下,竟然被人沖出一條生路來。
然而,祖茂則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似乎就是有意在放著他們離去。
負隅頑抗罷了!
等了數日,終于等到獵物上鉤,豈能甘心就此讓獵物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