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籍十世之基,家承百年之業。——《西都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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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
高覽認了,就如同昨夜,突如其來的猛攻,原先經歷過半月的騷擾,就算他在怎么警惕,也漸漸的放下了警惕,甚至可以說高覽是有心無力。
將士尚且是人,幾番折騰下來,早就沒有原先的精氣神,都開始變得不耐煩了起來,甚至不以為意....
恰恰是因為這種不以為意,才讓高覽丟了蠡吾,也讓自己成為了他人的階下囚...
戰場上只有勝敗二字
勝者為王,敗者寇!
他輸了!
僅此而已!
至于公孫瓚會如何處置他,高覽只能在這陰森的地牢中靜靜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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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的繁華比不得洛陽。
當年凡是去過洛陽,見過洛陽繁華的人,心里都清楚。
初平元年,董仲穎一把火把洛陽燒了人間煉獄,從那一刻起,所有的人心里都知道...
世間再無洛陽
“公子。”
低著頭緊隨在陳歡身后的司馬隼這一路上可謂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交代了在這里。
辛虧,這一路上也算是太平,并未出現太大的幺蛾子。
“隼叔,把這封信交付給楊太傅。”
“諾!”
長安城外的郊外,這里有一處是徐州糜氏的產業,即將成為徐州糜氏姑爺的陳歡,自然而然有了一塊落腳的地方。
深夜的長安城格外的安靜,長安城的街道上,一個人都見不到,要是換做了太平盛世時,街道上到處可以見的到人,人山人海的景象,迄今為止老一輩的長安城池的百姓還記得。
今天的夜格外的陰沉,天上的烏云密布著,絲毫不見到半丁點的月光,籠罩烏云下的長安城,也顯得格外的壓抑,街道上,一人身著的黑色的長袍悄悄的出了城門,守城門的士卒似乎什么都沒有看到似的,直接放人出去,不過走的是小門,倒是沒有弄出多少的動靜來。
“老夫應邀而來。”
今日收到的信,讓楊彪有點喜出望外,所以才有了今夜的赴會一見。
“陳叔弼久聞其名,卻未見其人。”
“有時不見更妙。”
背對著楊彪的陳歡淡淡的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二人從來沒有見過。
“素問南陽陳叔弼算無遺策,只是不知哪位教出了你這樣的人。”
對于陳歡,楊彪可以說是充斥著好奇,在他的眼里,陳歡渾身都布滿了迷,這些年來,楊彪并非并沒有去查過陳歡的來歷,但能查到的僅僅只有中平年間,陳歡和劉表的兒子劉琦狼狽不堪的出現河內司馬家的門口,之前的事情似乎一片空白,讓人無從追蹤。
“楊太傅這些年應該死心了?”
回過身,那雙眼眸直視楊彪,久經世故的楊彪微微低頭,尷尬的笑道:“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