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
定光歡喜佛在這話題上也是一嘆,說道:“樓那富津做出來了這種事情,我佛難道就沒有責怪他嗎?”
“還沒有。”
懼留孫在定光歡喜佛在跟前,也是暢所欲言,說道:“樓那富津同蘇城打了一個賭,等到未來的時候,樓那富津會同蘇城分個高下,如果樓那富津贏了,那么一切都好說,如果樓那富津輸了……他基本也就回不來了。”
定光歡喜佛點頭,他知道,樓那富津同蘇城之間仇恨已久,兩者早晚是要大戰一場的。
“現在的樓那富津,都在圣人的廟前接受教導。”
懼留孫說道。
這話說來,讓長耳定光仙也不由心中羨慕,遙想當年,他是通天教主的隨侍七仙,每天都在通天教主的身邊,通天教主說經講道的時候,他每次都在現場,但是自從他叛逃了截教之后,現在想要聽圣人講道,只能是在夢中了。
而懼留孫同他還不一樣。
懼留孫在未來是要廣大西方教的,因此到了西方教之后,西方教的教主就對懼留孫很看好,每一次圣人講佛的時候,懼留孫都是在身邊的。
“不提他們了。”
定光歡喜佛擺擺手,看向懼留孫,問道:“你就覺得我這個夢,是兇是吉?”
懼留孫看著東光歡喜佛的面孔,瞧著也沒有煞氣,說道:“我感覺,興許是因為你心思浮躁,因此才會出現這樣詭異的夢境,在我的眼中,你并沒有什么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
定光歡喜佛點頭,說道:“我剛好要準備出一次門,只要這夢境不是什么征兆,那就一切安好。”
“你去哪里?”
懼留孫訝異問道。
“南瞻部洲。”
定光歡喜佛說道:“在南瞻部洲的西北邊,有截教的人在那里盤亙,我在許多年前,悄悄的在那里留下了一些信徒,但是蘇城和妙善行徑那里的時候,將我的道統給斷了,現在我要將這一門道統給重新續上。”
定光歡喜佛所說,就是七芒鎮的事情。
“我聽說截教最近正在辦叛徒名單,你這不是往上面撞的嗎?”
懼留孫說道:“我看你還是緊閉山門的好。”
“不行。”
定光歡喜佛說道:“如果緊閉山門,一味的防守,反而是讓我心生忐忑,反倒是就在截教的旁邊,悄悄的傳下我這一脈,讓我在截教周邊有一個眼線,這樣知己知彼,才能永享無極。”
當初在七芒鎮的定光歡喜佛傳承,就是他的眼線,并且一度混入到了截教之中。
只不過那個人胡作非為,被蘇城給斬了,而后多年,七芒鎮那邊出了許多事情,歡喜佛也一直都不曾將眼線安排上。
現在情況危急,歡喜佛對于眼線也迫切起來了。
“那你珍重。”
懼留孫只能如此說道。
“你放心。”
定光歡喜佛說道:“我天性最為敏銳,根本不可能被暗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