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的江湖之氣祝賀聲不絕于耳,理應不該有人聽到,元辰側頭看了一眼。
小米假裝是看著這煥然一新與那橋姐的穿著如出一轍的裝修風格,真是毫無新意。
只是元辰的一眼,橋姐也必須是把小米迎進去,即便是萬般的不情愿。
“辰哥。”寶海耷拉著腦袋,自然而然的覺得小米跟元辰一起出現,必然是確定了關系。
“今個是大喜的日子,你掛著個臉可是不吉利,那也給你一個彩頭,不是有喜歡的女人了嗎。你準備的東西呢,拿出來吧。”元辰一口烈酒下肚,皺了一下眉頭。
寶海半夜喝的爛醉找他,就為了小米這事愿意洗手不干。說就要這個女人。他是大哥,不能跟小弟搶女人。
寶海又是眼中有迸發出神采。
“辰哥給你坐鎮呢,多大的面子,可是比我這個老板娘更是前途無量呢。”橋姐捏著嗓子提著氣說道。
誰都看得出,寶海今天的情緒不只是被元辰牽著,更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此刻一身粉色,高貴清純,與這個酒吧毫不相干,像是一朵牽牛花。
只要是元辰開了口,這女人就在沒有競爭力在橋姐面前。
橋姐看著小米也是多了幾分真誠的欣賞和祝福。
小米覺得可笑,十三年,她真的是在社會上白混了,喜形不表于色才是根本。看來還是吃的虧不夠多或者是太蠢,太多的教訓也不能讓她記住。
寶海小心翼翼帶著珍愛的拿出一個絲絨盒子。遞到小米面前打開,一條鉆石項鏈閃閃發光。
就是橋姐眼中也帶著艷羨,她不缺一條鉆石項鏈,缺的是有男人心甘情愿送給她。這份心意。
小米倒是意料之中的驚喜,手指放在驚訝張開的嘴角前。“好漂亮,很貴吧,是給我的嗎。你多大了。”
“我二十二歲。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寶海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滿臉通紅,脖子還漏出來貼著的膏藥。
“我二十七歲。你跟我弟弟面對差不多他也總是給我這樣的驚喜。你們肯定能成為好朋友,畢竟,愛好一致嘛。”笑呵呵的一句話直接扭轉了局面。
“你也可以叫我姐姐。”
元辰真是敬佩她的膽識和鎮定,這相當于一介弱女子孤身在敵軍大營之中獨當一面,不但沒有損失半分還得了個大便宜。
畢竟是拿了人家這么貴重的禮物,小米一晚上都是在寶海身邊有說有笑,更是映襯的像一朵花,就是那寶海總是看著臉上的笑容帶著些勉強。
橋姐都要把銀牙咬碎,還真的是拿她沒辦法。
陪了兩杯酒已經是小米的極限,臉上開始泛紅。一出門就撞上一個拿著冰淇淋的服務員。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務員趕緊拿著托盤上的毛巾給她擦,卻是那巧克力污漬更蔓延開。“我這有一套衣服,要不您就在房間里換一下。”女孩子怯怯的聲音都在發顫。
那顫抖的聲音是小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恐懼。
“好,你去拿過來吧。”這件禮服好看是好看,她穿著不能彎腰渾身都被綁上一樣難受。“沒事,一點小事。不要在意。快去吧。”小米還是最后寬慰道,就去了那空房間。
好家伙,這不會是那橋姐的私密之處吧,大床和迤邐夢幻的燈光,一看就是特殊行業場所。不過,這高級香水倒是讓她想起來賽京城。
“老師,香嗎。”
“嗯,很像巴寶莉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