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菜品菜色不同,女客人要了那么多菜,有些菜還沒怎么吃,小二吞咽著口水,“姑娘把帳結了,吃不完的菜本店可以幫你裝好,讓你帶走。”
蘇妍西責怪自己,“忘了帶上藜王,現在怎么辦?”
小二要是知道她身無分文,就敢跑來店里吃霸王餐,后果很嚴重。蘇妍西打了個嗝,“那個,能不能幫我傳個信兒到藜王府?”
“我出門忘了帶丫鬟。”
小二就那么看著蘇妍西,懷疑她是故意來銳事生非。于是,順她的話瞎編,“你是王府新過門的新夫人。”
“對呀,我吃不慣府里的東西,好不容易找來了你們這家店,勉強吃得下一些食物。”
小二就等著女客人自己往坑里跳,他喊來了店里的打手,“就是她,吃霸王餐沒有給銀子。”
蘇妍西坐著也不走,還點了點打手的數量,“一共五個。我又不是洪湖猛獸,我一個弱女子,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
好意思嗎?
那些個打手一聽是弱女子,猶猶豫豫地看著小二。
“抓了賣窯子里去抵債。人多好辦事。”
蘇妍西垂眉,“我不過是欠銀子而已,小二哥你就要毀人活路,我是好人家的閨女,你不怕你不小心就皂了孽嗎?”
“那怎么辦?我是店小二,我也要對店家掌柜負責,要不然,我會被掌柜責罰。”
蘇妍西托腮,“你們先別輕舉妄動,等掌柜回來了再說,好嗎?”
樓上宋麥爾夾了一道菜,正細嚼慢咽,注意到樓下的異狀,心中欽佩蘇妍西的說服力。
從頭到尾一不氣,二不惱,好言好語和他們說了個沒完,耐心足又不傷人,還為人著想。
掌柜一回來聽說了店里的事,讓小二帶他到了蘇妍西那桌,“姑娘不吃本店的菜,還故意點了那么多來糟蹋,是和我店有什么過節嗎?”
“店家你好,你店里的菜做的還可以,是我個人的問題,我的體質與常人有異,可口的飯菜對我而言難以下肚。”蘇妍西請掌柜入座,給掌柜敬了一杯酒。
“我真不是有意讓小二哥和他們為難,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掌柜地站起來,蘇妍西已經對著他鞠了一躬。讓掌柜受寵若驚,“不麻煩,不麻煩。都是他們不懂事,讓姑娘你受委屈了。”
五個打手和小二臉上各異,他們掌柜好像陷入了女客人的迷湯里。這會兒成他們是壞人破壞了店里的和諧。
很快掌柜洗耳恭聽蘇妍西的訴‘苦’,說著說著她把現代做菜的幾個要點法則,挑選了幾個對掌柜傾訴。
“姑娘說的話是真?菜可以用燙水煮過,再拌佐料端上桌。還可以將一道菜的素材整理好,連盤子下鍋里悶熟。就連果子還可以加入糖醋料拌勻。”掌柜一邊說一邊想著新奇的做菜原理。
店小二佩服之余,小心地提醒掌柜,“女客人還欠著我們店里的銀子。”
“別說話!”
掌柜滿眼銀子掉落,對蘇妍西盤問,“還有更好的做菜法則嗎?”
又和店小二講,“姑娘把祖傳的做菜秘訣獻給了我,我們怎么好意思白白受之,還收她吃餐飯菜的那點兒銀子?”
八千兩銀子吶,店小二無辜地看著掌柜,那是一點兒銀子嗎?真要是一點兒銀子,他也能大方地對女客人獻殷勤。
蘇妍西真是感謝祖國,讓她活在二十二世紀什么都充足的條件下長大。說祖國的發達是自家祖宗的恩德有大錯,祖國卻是配得起祖宗那個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