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群玉山頭非得見,瑤臺月下不會逢。
一枝濃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
借問天宮誰得似,可憐姮娥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大功告成!
唐笑間意識到自己肌肉停止痙攣,成功寫完了這首詩。
這意味著他成功通過了法術的判定!
這是自然。
‘春香一刻值千金’這句雖然本意是指春天的晚上很短暫。
但卻足以讓被現代解釋污化的他腦補一百種和女媧**一刻的動作場景。
與此同時,女媧宮外一名身著白色麻衣的道人觀察著唐笑間的一言一行。
“我向來是不憚以最淫蕩的秉性來揣測商紂王的,然而我不還料,也不信竟會下劣放蕩到這地步!
女媧必然大怒,我算計已成,只需靜觀其變了!”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乘云離去。
“大王!女媧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請駕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雨調風順,兵火寧息。今陛下作詩,褻渭圣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於神圣,非人王巡幸祈請之禮。愿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觀見,傳言圣上無德政耳!”
與此同時,商容的聲音又傳來了。
唐笑間聽到商容這話,放心了一半。
看來他這首詩的確在現在的人看來對是女媧不敬。
呵,他們的確不懂女人。
唐笑間不記得紂王原來所題詩的全文。
但在他印象中,如果沒有最后那一句‘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其實前面的詩句都是贊美女媧,似乎沒有什么不妥。
而他這首詩,其實只是吹女媧的外貌。
他照搬了李白描寫楊貴妃的三首清平調,雖然尺度在這個年代的確有些過大。
但他對二四句稍稍改動,表達了王母和姮娥都比不上女媧的意思。
女人最愛攀比了,他就不信女媧看了之后會不高興!
女媧是當今六大圣人之一,這個大腿還是必須抱緊的。
但想要徹底將她變為自己的人,光是這首詩還不穩,還必須做得更多!
唐笑間清咳兩聲,對商容道:
“商相,孤觀女媧之容有絕世之姿,因作詩以贊美之,豈有他意?
卿毋多言。
況孤乃萬乘之尊,留與萬姓觀之,可見娘娘美貌絕世,亦見孤之遺筆耳。”
這倒是唐笑間的真實想法,商朝時還沒有什么封建禮教,民風奔放的很。
他認為單單夸贊女媧的美貌,應該不至于引得女媧降罪。
哪有女人不喜歡被人說漂亮的?
比干、黃飛虎一眾權臣沉默不語,表情復雜。
商容無奈道:
“既然如此,大王已經題詩完畢,那我們起駕回朝吧。”
怎么?這是怕我繼續惹禍?......唐笑間眼睛瞇起,搖了搖頭,笑道:
“商相啊,虧你還主管禮樂,娘娘乃上古正神,人族之母,當今圣人,朝歌之福主!
今日可是圣人娘娘之誕辰,難道僅僅進個香,題首詩就能表達我等作為人子對娘娘的敬愛與孝心嗎?
不!不能!”
唐笑間面向一眾大臣高聲道:
“傳孤旨意,即日起,昭告大商八百路諸侯,定三月十五日為圣誕日!
天地同賀,萬民同休,止戈一月,以慶祝女媧娘娘圣誕!”
唐笑間話音剛落,忽然眼前一黑,精神一陣恍惚。
當他回過神來,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冊明黃色帛書,上面寫著四個明朗威嚴的金色大字:
人皇圖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