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弟子差點驚慌的叫出聲來,不過好在,她們依然壓低了聲音。
身穿紅色薄衫的女長老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好似涂抹過紅色唇脂的嘴唇前,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傳音道:“不要打擾到這位新長老的修煉。”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時蘭接著問道。
“我們…”幾位女弟子有些驚慌。
總不能把她們幾個心中此刻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吧?那也太羞人了。
“我們想保護徐河長老,他初來乍到,萬一有個什么劫財劫色的賊來了可就不好了!”還是打頭的那位女弟子反應較快,趕忙辯解道。
聽到這些,時蘭板起臉色,義正言辭道:“不要狡辯,以為我不認識這符印嗎?你們是想監視徐長老的出入吧?小小年紀,十六七歲,不學好!正直的人怎么會做這種事情?把東西交出來!”
那位女弟子及其不情愿的交出符印,說道:“時長老,我們知道錯了。”
“知道就好!”時蘭說道:“還不快回去?小姑娘家家的半夜往男長老居住區跑什么?!”
‘您要是有我們一半的膽子,還至于單到現在?’那位女弟子心中嘟囔著想道,但她沒敢把這話說出口,只能嘟著嘴不情愿的帶著幾位小姐妹離開了。
等待了一會,確認幾位女弟子真的已經離開,時蘭纖細白皙的手掌拿著符印,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回想起徐河那英俊的臉龐,臉頰一紅,扭頭再次確認弟子們已經不在了以后。反手就將其貼在了門上,義正言辭地想道:“我可不是貪圖色相,這是想保護徐河長老!他初來乍到,萬一有個什么劫財劫色的賊來了可就不好了!”
這樣想著,她有些緊張地催動了符印,符印啟動,慢慢的消失在了房門上。
沒辦法,主要他實在是太帥了。
做完一切,她轉過身去,紅色薄衫的開叉處被氣流輕輕吹起,時蘭邁著兩腿,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徐河的門外。
“也不知道明天‘意外遇見’徐長老以后應該怎么辦呢?”時蘭邊走邊想:“請他吃飯?對!吃的多了,他肯定會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那就肯定心懷感激,心懷感激,就要報答,他要報答,說不定就……”
帶著笑容,時蘭忍不住為自己高超的‘追求技巧’不停感慨。高興的向住處走去。
‘也不知道,兩位長老在悉心教導弟子的同時,談一場花前月下的美好愛戀,是什么樣呢!’
然而這一切,在熟睡中的徐河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這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算計’了。
早晨,艷陽高照。
徐河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睡眼朦朧的坐了起來。
“呼…”徐河從懷里掏出一枚圓形的靈器日晷,刻度上,代表灰色的線條覆蓋了相應的字符。看了眼時間,現在是辰時兩刻又一盞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