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座位啊!你坐車籃里嗎?”
“可以啊!只要把我送回家。”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灑滿周圍的樹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17歲的我們簡單明亮,青春是那么美好。
后來楊辰的畢業禮物也是出手闊綽,給我買了七百多的安娜蘇香水。以至于我一直保持執念,后來在職場上,永遠用的都是安娜蘇香水。
畢業以后,楊辰依然會請我去吃飯,看電影什么的。我媽完全放心這個男生,自然也會讓我跟他一塊出去玩。真是慶幸那時候的友誼依然長存。
隨著時間的推移,作業量越來越多,壓力也越來越大。
但是那段時間在記憶中卻是過得很快也很平淡,似乎是高考這個暴風雨之前的平靜。我安靜了不少,上到化學課常常看著窗外的陽光發呆,試圖把那些煩人的化學公式和實驗拋之腦后,期待著下課可以去6班門口晃一圈。
更多的時候都是在刷題,我物理不好,但是每做對一道題都會很開心。每天唯一的放松點是下午的點心時間,15分鐘,特地讓我們好好休息一下,老師也不會來班里。
那天點心時間,景初突然走過來問我:“洛洛,你的QQ是不是被盜號了啊?”
我一愣,“沒有啊……”
丁河也說:“對,你的頭像變成了撒貝寧。”
“什么?”我莫名其妙。
景初接上話:“然后昵稱變成了五爺,資料也變成了男,45歲,安徽人。”
“天吶,這么可怕的嘛?”我被他們嚇著了。
丁河一臉可憐我的模樣:“我建議你回家登QQ看一看吧。”
我很無奈地說:“可是我媽把我手機收了。”
“那就是你媽改的咯。”
“但我媽不知道我QQ密碼啊。”
景初想了想:“你媽是哪里人?”
“安徽啊。”我茫然地回答,又想到了什么,“對啊,她也喜歡撒貝寧。那真的是她啊,可是她怎么知道我密碼的?”
丁河笑著說:“你怕是不知道有個東西叫密保手機吧。她直接用她的電話號碼做你QQ的密保手機,發個驗證碼就可以改你的密碼了。”
“靠!這什么黑科技!”我忍不住叫道,“看來我回家要好好問問了。”
“你自求多福吧。”丁河說。
那天回家,我忍不住就問了我媽這件事情。她笑得很狡黠:“對啊,就是我弄的,快要高考了就別再玩手機了啊。”
我瞬間頭疼。
第二天跟他們說起這件事,施圣忍不住叫道:“我就說五爺是誰,原來是你啊!”
“你沒給我備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