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師兄,蘇家雖然有錢,但瀚海市也不是蘇家一家獨大的。我已經說明了與肖琳師姐的關系,如果你不相信就算了。至于讓我不要參加元旦晚會的節目演出,那就對不起了,我不能答應。”凌肖站了起來冷冷地說。
“凌肖,你這是什么意思?哦對了,難道你是凌家的?”蘇正北騰地站了起來喝道,隨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瞪著凌肖仔細地看了看。
“我是不是凌家的人,都跟這件事情沒有關系,希望你少來糾纏我。”凌肖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其中一個男生想阻攔他,卻被凌肖身體一閃就從空隙處走了出去,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動作。
“不行,如果這小子是凌家的人,那他跟肖琳豈不也是門當戶對的嗎?”蘇正北突然叫道,隨后打了一個電話:“張伯,你馬上幫我查一下,凌家有沒有一個叫凌肖的人,目前在瀚海大學醫學院一年級讀書的。”
“二少,凌肖是凌家的遠親旁支,目前凌肖的父親凌衛遠在凌家飛鳳山的中藥材基地擔任經理,凌肖之前假期就在那邊幫忙。凌肖與凌玉兒的關系最好,與凌子方的關系一般。”很快,張伯就回了電話,簡單地說了一下凌肖的信息。
“原來是這樣,那就可以隨便玩了。”蘇正北冷笑了起來,如果凌肖是凌家的直系子弟,那他還不敢太過分,但是只是旁支的話,只要不玩死他,凌家想必不會為了一個旁支子弟與蘇家翻臉的。
凌肖下午放學后,仍然去參加了排練,對于蘇正北的話他只是一笑置之,如果什么都要忍讓,那他的大學生活干脆不要過了,所以對于參加元旦晚會演出的事情,他并不排斥的。
排練的時候,凌肖除了唱歌之外,還要配合舞蹈隊的做一些動作,特別是肖琳,要圍著凌肖打轉,并且牽他的手甚至是從背后抱住他。
雖然凌肖覺得有點那啥,但是既然肖琳都不在意,他只好告訴自己說這是藝術,自己是在為藝術獻身,這樣一想心理平靜多了。
但是,他與肖琳都沒有注意到,舞蹈隊里有個女生在后面悄悄地拿出手機拍下了肖琳從背后抱著凌肖的鏡頭,并且發給了蘇正北。
沒錯,蘇正北雖然在肖琳面前不受待見,然而他終是年少多金的蘇少,在瀚海大學內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愿意跟他,哪怕是明知道以后不會有結果,也愿意任由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以后找工作的時候他能夠幫忙說句話,絕對少不了一個好工作的。
而這個女孩就是肖琳的舞蹈隊內主動找到蘇正北愿意給他當眼線和臥底的,而蘇正北正好需要知道肖琳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凌肖參加肖琳的節目讓他心里不安,所以答應了那個女孩的要求,讓她當眼線,以后置著她。
“啪……”
武術社團內,蘇正北看到舞蹈隊那個臥底女孩用微信發過來的照片后,怒吼一聲,直接將手里正在喝的礦泉水砸到地上,頓時引起所有正在練習的武術隊員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