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的實力太低了,代替不了我師父。”凌肖搖了搖頭,顯得有些不以為意地說。
“年輕人,風大會閃了舌頭的。”陳連風有點捉摸不透凌肖的虛實,因為他看起來就像個普通人,然而他敢站出來面對自己,加上徒弟之前的話,說明他應該是武者。
所以,陳連風一邊說一邊試探著一掌按向凌肖,那是他最為得意的陰風掌,表面上看不出來厲害,但是如果被他拍中,身上就會出現一個青色的掌印,而且內臟會受傷,是一種極其陰險的武技。
凌肖雖然看不出來對方是什么武技,但是卻從那陰柔的掌風中感受到刺痛,心知對方使的是陰招,便也不再客氣,身體一閃凌空一腳踢去。
“轟……”
就在眾人眨眼之間,陳連風那壯實的身體竟然被凌肖一腳踢得飛出去三四米遠,好在凌肖是朝著大門的方向踢的,才沒有砸到周圍的人,但是陳連風卻連噴三口老血,捂住胸口掙扎了幾下才站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赫連館主不是中海最厲害的師父嗎?怎么會被人一腳踢飛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這么強,一腳敗了陳連風?”
“太厲害了,僅僅一腳就踢敗陳連風,他是怎么修練的呢?”
在一群人震驚的議論聲中,凌肖若無其事地站在那里,并沒有因為一腳踢敗陳連風而驚喜,而是淡然自若回頭朝肖琳點了點頭。
陳連風一臉駭然地望著凌肖,喃喃地念道:“武道宗師,他竟然是武道宗師。這怎么可能,我習武三十余年,都無法突破到武道宗師境界,他年齡不過二十歲怎么可能成了武道宗師呢?”
“赫連館主,你還認為自己有資格代表我師父教訓我嗎?今天的事情雖然說與你徒弟有關,但是你認為他的所作所為稱得上正人君子嗎?”凌肖望著陳連風連續追問道。
“呵呵,說到底還是因為你比我強,所以你當然可以認為我們做的一切都不對,但是如果有人比你強呢?是否意味著你所做的一切也是錯的?”陳連風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因為輸了而退讓。
“雖然說對錯并不以強弱為憑,但是可能有的時候確實是強者說了算,弱者再對也有錯。既然赫連館主還有援手,那便請出來吧。”凌肖仿佛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淡然地說。
事實上,就在剛才他一腳踢飛陳連風時,就感到樓上的某個地方有股氣息一閃而逝,那是武道宗師的氣息,只是因為陳連風敗得太快,讓他來不及救援所以才沒有出手,現在陳連風態度這么強硬,恐怕依仗的便是這個武道宗師吧。
“金先生,今日劣徒大喜之事,被此人仗著修為高實力強而搗亂,還請先生相助。”果然,陳連風轉身面對二樓上抱拳恭敬地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