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立軒看著大排檔桌子上的啤酒瓶,面前有兩只空啤酒瓶。
令狐塵凡的面前有三只空啤酒瓶。
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已經喝完了共五瓶啤酒。
大排檔老板放在桌子旁邊的那件啤酒,還有19瓶沒有開啟瓶蓋。
白馬立軒想到了司馬一竹的名字,卻不敢輕易開口提那個帶著光環一樣的名字。
在他的心目中,他不敢輕易去向別人解釋那個人。
實際上,白馬立軒知道,休閑茶館的茶博士令狐塵凡同樣是司馬一竹的同事。
他們三個人曾經在一個地方打工。
令狐塵凡對司馬一竹不陌生。
在休閑茶館,司馬一竹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兼職服務員。
她美麗的外表,天真無邪的眼神,走動時一甩一甩的麻花辮子,以及獨特的個性,可以給所有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休閑茶館上至老板諸葛明亮,下至打掃衛生的保潔員,都對這個姑娘有好感,無厭惡感,可以說司馬一竹自始至終給休閑茶館的人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她走后,盡管再也聽不到她那爽朗的笑聲,她那清脆的話語,而她的很多細節,還是留在人們的記憶里。
白馬立軒想,令狐塵凡非要拿戀愛經歷開心,可是他確實沒有什么讓對方樂一樂,既然這樣,不如兩個人喝酒劃拳,找一份喝酒的樂子,把講戀愛故事這件事情忽悠過去。
這樣一想,他便開口說:“令狐塵凡,不說了,我們兩個鉆石王老五,反正戀愛的事如今八字還沒有一撇,那就不說它,我們大男人喝酒猜拳怎么樣?”
令狐塵凡很通情達理,不再追究白馬立軒的羅曼史,同意兩個人喝啤酒,把箱子里未開的啤酒多喝幾瓶,反正老板說了,喝一瓶送一瓶,價格這么劃算就敞開肚子喝。
“嘿嘿嘿,”白馬立軒高興起來說,“我們猜什么拳?錦市本地的拳,我不大會猜,猜我們家鄉的我小時候和父親猜過的棒棒拳吧!”
“什么?”令狐塵凡望著白馬立軒問。
“說起來很簡單,可能你小時候也猜過這種棒棒拳,我教你。”白馬立軒右手拿起一支筷子敲打著自己的碗,一邊敲一邊說,“棒棒雞,棒棒蟲,棒棒老虎。”
白馬立軒又說:“我們倆一起喊這幾句話,如果我們同時喊的棒棒雞,那就是打個平手,如果我說的棒棒雞,你說的棒棒蟲,雞可以吃蟲子,你就輸了,如果我喊的棒棒老虎,你喊的棒棒雞,那老虎可以吃掉雞,你也輸了,就是這樣,懂了嗎?”
白馬立軒還說:“誰輸一次誰就喝一口啤酒,不許踩假水,必須真喝。”
令狐塵凡拍了胸部:“我從來不假打。”
白馬立軒站起身,從啤酒箱里拿出四瓶啤酒,將四瓶啤酒都開了蓋,在自己與令狐塵凡面前各放了兩瓶,猜拳喝酒比賽開始。
令狐塵凡見白馬立軒忙過了,很識趣地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