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馬立軒開始了騎手打工生涯。
第一天的工作很快就過去了。
他騎著一樓2號外賣老板提供的一輛電瓶車,開始在錦市的大街小巷奔跑。
電瓶車的尾部掛著一個金屬筐,里面裝著需要送的外賣。
他工作了一天,晚上回到合租房的時候,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似的特別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體力勞動,兩條腿又酸又麻。
當外賣小哥是一個特別辛苦的工作。
除了要騎電瓶車之外,每到一處送餐點,都要步行一段距離,遇到老舊的房子,沒有電梯,需要爬很多層樓,才能將外賣送到顧客的房門口。
以前白馬立軒在休閑茶館當茶博士,摻茶水的活屬于體力勞動,只不過摻茶水局限于休閑茶館幾百平方米的場地,而外賣騎手送餐在方圓幾十里范圍不停地奔忙。
下班時間很晚,已經晚上十點鐘了。
從早晨八點干到晚上十點,除了吃午飯和吃晚飯僅有吃飯時間之外,白馬立軒幾乎都在外面跑。
他干了這么長時間,累得像一頭小牛,頹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里說不出的苦,一種難以言狀的莫名壓抑感襲上心頭。
他甚至沒有力氣起身去開電視機,觀看電視節目。
他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不是自己要求去打工嗎?
不是閑不住想在疫情期間掙錢嗎?
現在找到了工作,有錢可以掙,為什么就這么難堪?這樣的苦不堪言吶?
白馬立軒感覺生活真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他利用閑得慌的時間打工掙錢,這個想法沒有錯,而且也找到了看似很簡單又能夠掙錢的工作,為什么偏偏就這么不開心呢?
白馬立軒的背靠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感覺腳不那么麻,人得到了休息,才摸出身上的手機看手機上的信息。
他發現儲存的外賣老板的手機號碼。
那個號碼正在請求添加他為微信好友。
白馬立軒同意了對方的請求,將外賣老板添加成微信好友。
過了一會兒,白馬立軒收到了微信昵稱叫“實惠外賣”的一個信息,發來的是某音短視頻。
白馬立軒知道,某音是目前比較火的一種視頻軟件,只是從來沒有玩過某音。
他點開發來的某音短視頻一看,這段短視頻放的是一段軟廣告。
名叫“實惠外賣”的外賣老板正在表演節目。
他在跳一段很潮的現代舞,樣子顯得幽默詼諧。
舞蹈伴隨強勁的音樂節奏。
這段舞蹈給白馬立軒留下了很深印象。
白馬立軒覺得外賣老板拍的短視頻很吸引觀眾的眼球。
白馬立軒回放了幾遍這段短視頻,發現外賣老板制作這段短視頻的目的很明確,想通過短視頻為外賣打廣告。
這是一段商業性的短視頻。
所謂的跳舞只不過是為了推銷外賣。
白馬立軒看了這段某音視頻,在微信上問,實惠外賣老板:“老板,你在家里做的短視頻嗎?你跳的舞真好看,好令人開心呀!”
白馬立軒看了這段短視頻,確實覺得開心。
勞累了一天的不愉快隨之而散。
“白馬立軒,我制作短視頻給我的外賣打廣告,你覺得這段某音短視頻好看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