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問道：“你們經常去花叢中私會嗎？”
“啊？”張不凡臉色一變，結結巴巴地道：“就……就那一次……”
衛子羽不置可否，繼續問道：“那丫鬟是誰？是哪個嬤嬤麾下的？”
張不凡聞言又磕起頭來了，泣聲道：“不關她的事，是小人一個人的錯！”
“嘖嘖，還挺癡情……”衛子羽直接上前，抬手抓住了張不凡的天靈蓋，靈識探入，一下就明白了張不凡體內的情況，不由得心里暗道可惜。
張不凡瞬間呆住了，以為大少爺要殺了他，連動都不敢動。
但衛子羽很快就收回了手，一邊搖頭一邊嘆息，讓張不凡摸不著頭腦。
“你有一定的修煉天賦你知道不？”衛子羽問。
“啊？”張不凡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驚喜嗎？還是悔恨嗎？他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
“雖然天賦不怎么樣，但踏入修仙的門檻是完全沒問題的。”衛子羽繼續道，“只是可惜……”
聞言，張不凡的心也跟著一起下沉，他覺得大少爺可能要殺了自己了，所以才會說“可惜”。
“你被人采補了。”衛子羽道。
張不凡一時間不明白大少爺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看著對方。
但衛子羽卻不理睬他，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先天靈根受損，一部分隨著你的元陽被采補走，一部分自動消散了，還有一部分完全融入了你的身體里，如果不是對方實力不足，你可能一年都硬氣不起來。”
“不可能！小惠不會害我的！”張不凡尖叫著反駁。
“原來如此，那個丫鬟叫小惠么？”衛子羽笑了笑，站起身來，道：“雖然不通過你我也可以查到她，但總歸是有些麻煩。”
張不凡傻了，原來大少爺說了這么多是想要從自己口中知道小惠的名字啊……他在那一瞬間有種想要和大少爺同歸于盡的沖動，為了小惠。
可還沒等他付諸行動，從大少爺的屋內又走出來了一個絕色天香的女人，小惠已經是這一片區域的丫鬟中最漂亮的了，但這個女人，比小惠還要漂亮一百倍！
張不凡呆呆地看著那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走到了大少爺身邊，毫無顧忌地拿起下人們煎炸好的小魚干放進了那紅潤誘人的小嘴里。
“你怎么直接出來了？”衛子羽皺眉問。
“這個家伙你不是要殺掉嗎？”墨雪一邊嚼著油炸小魚干一邊道，說著還指了指張不凡，嚇得張不凡又要磕頭求饒。
“我為什么要殺他？”衛子羽搖頭，道：“我的目標是那個小惠。”
墨雪聞言，嚼東西的動作一頓，不爽地道：“和我交配不好嗎？為什么要去找那個和其他人交配過的女人？”
張不凡滿頭問號，感覺就算之前大少爺不想殺自己，現在也不得不殺自己了，因為自己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事情。
衛子羽則一臉的黑線，一個腦瓜崩就直接彈了過去，墨雪沒有躲，反正小主人的手勁又不大，就當撓癢癢了。
見墨雪肆無忌憚的樣子，衛子羽沒好氣地道：“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那個丫鬟肯定是蕭月輝安排過來的，目的是為了用采補之術損害我的身體，只不過我一直沒中招，她沒忍住才去采補了他！”
說著他抬手指向了張不凡，讓張不凡臉上的表情既驚愕又悲憤。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為什么小惠和他歡愉過一次便不理他了……
為什么小惠變得越來越年輕漂亮，而自己卻變得越來越憔悴……
原來……
“還不是要和你交配？”墨雪一邊嚼著小魚干一邊道。
衛子羽竟一時間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