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致那邊出來后,程衛華立刻返回局里,他剛接到消息,有一條和他有關的重要情報需要他回去接收過目。
來到辦公室中,程衛華手上多了一個文件袋,這是他剛從情報中心取到的秘密文件。
程衛華撕開文件袋的上的封條,打開后,從里面拿出文件。
按照慣例,他從情報中心拿到的情報文件里面一般會有兩份,一份是情報人員傳回來的原情報,還有一份就是情報分析中心分析出的文件。
最上面的是情報人員發過來的原情報,程衛華拿起最上面的一張,仔細的看了起來。
又是關于極端組織的情報,說明這份情報還是和陳致有關。
上次他也收到了這名情報人員傳回的情報,因為情報中有陳致的信息,他又是陳致的負責人,所以情報中心會把情報送到他的手中。
這名潛伏的情報人員說,他一天前發現極端組織中出現了兩名米國人的身影,懷疑極端組織可能有變。
但是由于情報人員的級別還不夠,只知道他們秘密過來后和高層達成了交易,具體的交易內容還不清楚。
但是他把兩名米國人都偷拍了下來,傳回國內,希望國內的情報分析人員能根據照片找出這兩個人的身份信息。
程衛華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下面兩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是一名褐色卷發碧綠眼睛的青年,正坐在一輛裝甲車的駕駛位上,這個人他并不認識,拿開放在右手邊。
然而下一張照片里面的人程衛華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在裝甲車旁邊和一位滿臉絡腮胡的人握著手。
這個人叫漢斯,就是他在暗網中發布腦控科技的高額懸賞,然后沒了蹤影,沒想到他竟然跑到極端組織的地盤上去了。
極端組織之前針對陳致的發言極可能就是他在背后推動的,而漢斯這位軍火商的背后又有米國情報機構的身影。
這其中誰是主謀,一目了然。
最后拿出情報分析人員的報告,發現分析人員并沒有從數據庫中找到卷發青年的身份信息。
反而漢斯的文檔在數據庫中增添了新的情報,一個就是KONO號軍火案,另一個就是非洲軍閥達木的懸賞案,兩個都和他有直接的關系。
現在數據庫中想必又增添了他出現在極端組織的行蹤信息。
在這份分析報告中情報人員指出,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漢斯和極端組織的高層達成了什么交易,但交易很可能和陳致有關,他們建議把陳致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程衛華放下手中的情報,對情報人員的建議他也很中肯。
他在一開始在陳致出事的時候就想把陳致帶到部隊中的醫院中治療,但是陳致先他聯系了醫院。
現在陳致手術也做完了,是該轉院了。
于是,他拿起桌子旁的電話,開始聯系了起來。
……
在醫院不遠的一棟居民樓中,一位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正拿著特制的望遠鏡看著住院部的一個窗戶。
在這個窗戶里有一位清潔阿姨正拿著抹布擦著玻璃。
“七號,目標房間出什么事了?傳回來的信號怎么這么雜?”他的耳機中傳來詢問聲。
“沒事,是清潔工正在擦玻璃,一會就好。”
他看見清潔工擦完離開后說道:“現在信號接收情況怎么樣?”
“信號不行,聽不清楚房間里面的人交談,雜音太多了,你需要從新調整一下監聽器。”
七號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附身擺弄著身前一臺像投影儀一樣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