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的病態癡迷毫無掩飾,颶風在他眼里肆虐,惡意和占有欲像驚濤駭浪卷席吞噬一切。伸入齒間的修長手指毫不客氣地蹂Lin少女粉嫩嬌艷的唇瓣,一絲銀色絲線驟然糜艷垂下。
少女毫無防備地沉睡,純真清麗的睡顏被魔鬼觸碰,銀色的絲線垂在玫瑰花瓣般的唇邊,有只白皙如玉的手輕緩優雅擦拭少女的唇,修長的手指沁著靡艷情Se的水光。
少女如純凈無暇的白紙,仿佛等待主人去占據,去將她染上各種想要的色彩。好像怎么樣都可以,怎么樣她都毫無反抗力地接受。
“把你弄臟了,可怎么是好。”男人修長的手指似乎終于玩夠,離開了少女的臉。語氣似含惋惜憐意,眼里卻住著躍躍欲試的兇獸,破壞欲念那么的明顯。
此時夜幕已低垂,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輝,綻放它從所未有的真實色彩。
那是欲念的萬花筒,是少女贈予他的新生。
他輕輕用鼻尖蹭了蹭少女的臉頰,眷念憐愛顯露無疑。隨即將少女公主抱起,走進了沉沉夜色之中。有商務車停靠在小道盡頭,面具男人將少女抱至后座。
商務車開往不知名的方向。
-
頭昏,唇有點痛。這是季悅悅清醒后的第一感覺。她從床上驀然坐起,發現自己穿著陌生的紅色吊帶裙,極盡精美艷麗。
她驚慌睜眼打量周圍。昏暗的陌生房間內隱約可見奢侈精致的裝修擺設,燈光慘白昏暗,裝修是一片黑與灰,連床單都是黑色絲絨。這種色調有些驚人的眼熟,沒等她細想,就陡然驚悚發現這個房間沒有門窗!
正對著她的那面墻上竟是一整面鏡子,她能從鏡子中看見房間內的所有擺設,以及驚慌失措,格外美艷的自己。
她猛然下床赤腳踩在純黑色的地毯上,雙手從墻面寸寸撫摸探索,企圖找到一絲縫隙,但冰冷的墻面卻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四周,驚人的寂靜。耳邊只有系統驚慌的呼叫。
直至她的手觸到幾乎嵌滿整面墻的鏡子上,然后她十分駭然地發現,鏡子中自己手,與自己貼合鏡面的手,竟是零距離。
鏡子后,有人!
她猛然趔趄著后退一步,瞳孔中是驚慌失措的恐懼,一股驚恐至極的寒涼氣息自下而上,她仿佛感到鏡子后面有一雙眼睛,正強勢、陰郁地、宛如狩獵者捕捉獵物般的冰冷眼神凝視她。
-
昏暗毫無光線透過的房間內擺滿了顏料畫筆,除了鏡子那面,其他三面都用巨大畫布遮擋,仿佛墻上掩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男人正慵懶靠在黑色沙發上,仿佛終于捕捉到獵物的漫不經心。銀色面具在暗沉的房間內顯得更加詭謫。
他唇角勾起繾綣笑意,凝視鏡子后的房間,看見少女的驚慌失措宛如困獸,他神情仿佛在看一個甚得心歡的電影。
看她掙扎,看她恐懼,看她純美至極的杏眸染上屬于他的色彩,是他點亮的色彩。
她是他的,連情緒也是。
少女在密不透風的昏暗房間中四處探索,宛如拼命想要逃脫籠牢的鳥兒,她拍打墻面,大聲呼喊,甚至破口大罵。
“我*你奶奶的仙人!躲在暗處算什么男人!”
“放你姑奶奶出去!有本事正面PK!”
系統:“......”你頭好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