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少女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意思,男人突然上前抱住了她。
季悅悅:“?!”
男人的懷抱極冷,也極具侵略性,帶著一股男士香水的薄荷氣息,卻隱隱約約有熟悉的冷香。她看不見男人的表情,卻能感覺到男人微顫的身體,仿佛在隱忍什么。
冰冷的面具就貼在她耳側,仿佛能聽見身側男人的滿足喟嘆,低沉磁性,詭謫異常。
季悅悅感覺靈魂都仿佛被男人強勢的氣息裹挾,禁錮在他懷中無法逃脫。她攥緊了拳頭用力想推開男人,“放開!”
“你乖一點。”男人猩紅了眼,他的眼里漫出偏執的溫柔,輕輕貼在她耳邊低語,抱她抱得更緊了,卻好似怕弄疼她,始終保留一個度。
男人的溫熱呼吸倏爾撞擊在她的耳畔,一股電流猝然從耳尖竄到了腳下隨后漫上了背脊。她羞恥地紅了臉和脖子。
季悅悅:這他媽是什么鬼!
突然有冰冷的觸感貼至她的頸側,隨之而來是一記冰冷清淡的吻。那吻輕柔憐惜到極致,仿佛怕重一分就會讓少女碎掉。
一抹饜足歡喜漫上了男人的眉眼。
季悅悅咬牙,雞皮疙瘩隨即漫上了全身。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體不敢動彈,仿佛怕輕易觸怒野獸的獵物。
而在男人眼中,這是一種許可,一種脆弱的妥協。
然后在季悅悅的始料未及之下,一陣碾入骨髓的痛自頸側傳來,她不由得驚叫一聲,驚慌推開男人,側眸就想看那塊灼燒般疼痛的地方。
這次男人倒輕易被她推開了,他輕舐唇角,勾起一絲笑意,那笑意竟如孩童般純粹,眼里是雪般清澈。
她皺著眉,心里瘋狂大罵Mmp。看不見自己的傷口,但她也能想象得到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這個瘋子!
她眼里是瑰麗的怒火,狠狠瞪了面具男人一眼。用手拼命想擦拭那塊地方,卻一觸就痛。
她輕“嘶”一聲,憤怒和恐懼雙重漫上她的腦海,一面想將變態面具男人千刀萬剮,一面想迅速逃離他的侵略視線。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這是一個祈使句,而不是一個疑問句。季悅悅眉深折,卻未和男人對視。
她怕他,就算她裝得鎮定,但她自己心里知道她有多怕他。
面具男人未語。他看著少女頸側殷紅還漫著血絲的烙印,輕輕勾唇。視線轉瞬凝視少女止不住顫抖的指尖和蒼白的臉色,卻驀然瞇了瞇眸。
呵,也好。
“自然可以。”面具男人輕笑了一聲,語氣輕緩悠悠道。“希望下一次,你會想留的更久一些。”
季悅悅:“???”
還下次?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
少女幾乎眉頭凝成了嫌惡至極的弧度,抗拒意圖是那么的明顯。男人淡凝著,眼里卻有狠戾的瘋狂隱藏。
他多想將她關在這里,永生永世。
只是心尖那朵灰色的花朵如此貪婪啊,它竟然想要更多。
他要她的所有一切,包括唯一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