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櫻花瓣般的唇在空氣中無聲輕啟。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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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響了門鈴,心跳聲緊張焦急。過了一會,門輕輕響了一聲,她將門急切推開,看見了席煜站在她的面前。
幾日未見,他清俊的面容似乎不同尋常。衣襟凌亂,全然失了以往的一絲不茍,帶著散漫的頹靡。那雙昳麗妖冶的眸子正散發著迫人的妖靡氣息,殷紅的唇瓣細微上揚,帶著笑意望著她。
“好久不見。”他清冽低緩的聲音輕輕響起。
她凝眉看他不同以往的神情,倒像是......和上次喝酒一般。
聞到空氣中,似乎有股淡淡的酒香,她不滿蹙眉。
“你又喝酒了?”
她拉開門走進門內,突然看見他輕慢的姿態下,衣袖下的雙手指骨泛白,他的身體在輕顫。面上卻帶著無謂的笑意。
她倏爾抿緊了唇。尖銳的心疼猝不及防將她貫穿。
“為什么還是不去醫院?為什么要一直忍住?”她忍不住指責,杏眸睜大凝視他。
“沒用的。”他輕聲道。
因為,這世上絕無僅有的良藥,只有她。
她將他的手腕拉起,這才發現,他的溫度涼的驚人。
“你......”她驚慌抬眼,下一瞬,男人的身體卻猝不及防向她倒來。
“!”
下意識將男人抱住,突如其來的高大頎長的身軀令她猛然后退了好幾步才支撐住身體,這才發現男人顫抖地更加厲害,她感受到他的手已經將她背后的衣襟攥緊。
潮濕的發絲撩過她的頸間,是他的汗珠脆弱滾落。
“......”
他究竟遭遇過什么,為什么會有這種病。
季悅悅費力將席煜抱到沙發上,此時男人似一株枯萎凋謝的花,睫羽低掩,表情淡然。
若不是額間細密的汗珠,和顫抖冰冷的身體,她差點認為他安好無恙。
“吃藥沒?”她突然問。
“沒有。”他低弱的聲音傳來。
“......”她的心一緊,凝視他,“為什么?”
“因為沒有用啊。”
男人的聲音帶著七分無所謂和七分漫不經心。令她的心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澀疼。
“那怎么樣,才有用。”她低聲問。
“那可能就只有止痛藥了。”他帶著玩笑般的笑意,勾唇回答她。
那笑容卻脆弱地仿佛一朵死去的花,絕美地凋零。
“......”
席煜靠在沙發上,發絲已經像被露水打濕,貼至額間,仔細看,會看見他的齒間似是隱忍切齒密封,微顫的身體仿佛遭受極大的痛楚。
“止痛藥,有嗎。”她凝視他半晌,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