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大床上,女人肌膚白皙得過分,似一株搖搖欲墜的水仙花,濕漉漉的肌膚上是惹人犯罪的含苞待放。
一面巨大的鏡子照射房間內的場景,令她熟悉至極的擺設,除了墻上已經是干凈一片。
在她還未來得及將被褥掩蓋至身上,手腕突然被人拽住,下一刻一聲金屬的輕響,在她顫抖的瞳孔里,是一道華麗精致的鎖鏈將她鎖住。
遠遠不止如此,下一瞬,她的腳腕同樣遭受到了如此對待。
“席煜.......”她驚叫。
可吻再次間襲來,狂風驟雨之間,他的聲音冷淡如霧。
“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男人的警告如雷轟頂,她的預料成為了真實,這一次,他是真的將她鎖住。
可怖沉重的掠奪,他的吻像不知饜足的野獸,在她破碎欲墜的眸光下,他的身體猛然沉下。
這一刻,他逼視她的眼睛,仿佛想讓她就此記住。記得他是如何將她掠奪和占有,讓她銘記她是屬于誰。
仿若被劈開的疼痛,她的聲音喑啞驚叫,忍不住揮手撓他罵他。
“席煜你混蛋.......”
淚珠順著女人白皙妍麗的面容滾落,她緊咬唇瓣,又開始聲聲哭求。
“痛,好痛.......”
男人冷淡的眉間忽而一凝,下意識停住。
明明說好不顧她的任何意愿,就該讓她嘗盡疼痛。可他竟然,他竟然對她還是不舍,舍不得她如此痛苦。
愛,愛而不得,恨,恨而不舍。她是他無法翻越的魔障。
汗珠順著他的下頜滾落,他仿佛恩賜片刻的仁慈,在她逐漸適應之后,他開始了更加猛烈的占有。
燈光在她眼中斑斕晃動,視線之上,是男人俊美若妖的冷淡面容,那雙絕美的桃花眼里,是令人觸目驚心的欲望和掠奪,炙熱暗烈的光在他眼里綿延起伏,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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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不見絲毫光線的房間昏暗的燈光亮起。紀悅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窩在男人懷里,而席煜正用一雙毫無感情的眸子打量她。
睡意朦朧之下,男人的面容俊美冷淡,眼里一派清冷寡淡,仿佛昨夜索求無度不知饜足的男人不是他。
紀悅悅:提了褲子不認賬的狗男人。
“煜......”她輕聲叫他,恍覺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便輕輕咳了咳。
一杯水忽而湊至她的唇邊,紀悅悅小心看了男人的冷淡的神情一眼,乖巧喝下男人喂的水。
“能......把鎖打開嗎。”她小心征詢他的意見。
男人只字不語,將她手腕上牽至床頭的鎖打開,拷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
“起床吃飯。”他淡淡說道。
“.......”
她一臉信了你的邪的表情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連至男人手腕上和自己雙腳間行走不方便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