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煙看出了溫紫檀的不解和困惑,她笑瞇瞇的說道:“那個……剛剛你們來的太早了,打擾我休息,到現在我還犯困呢。”
“只不過出于良好的教養,剛剛你要說話我就一直聽著,原來以為我以為你說兩句就會離開,誰知道你一直在外面說。”
“你知道從剛剛開始你說了多久嗎?”她說完就看見旁邊的小連。
小連笑瞇瞇的接了一句:“說了半個多時辰,紫檀姑娘真厲害!”
聽她叫自己紫檀姑娘,溫紫檀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冷著臉看著小連說道:“你叫我什么?”
小連露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對著溫紫檀說道:“當然是叫紫檀姑娘叫姑娘了,你又不是我們丞相府的小姐。”
“我們丞相府的小姐是這位是我們的溫卿煙小姐,她才是我們丞相府的真正大小姐!”
說到這里,她有些諷刺地站出來看著溫紫檀笑瞇瞇的說道:“有些人哪……鳩占鵲巢這么多年,居然一點都不知廉恥!”
“按理來說在我們丞相府白吃白喝這么多年就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既然已經挑破了,那就應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可是有些人就是嫌貧愛富,不想回到那個破落的小家里,就是還賴在我們丞相府,到現在都還不準備離開,而且還在我們面前演小丑,實在是太可笑了!”
她說完看著旁邊的云翹說道:“云翹,你說是不是?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一個人如此可笑!”
溫紫檀氣得臉色鐵青,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小連說道:“你再給我說一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母親告狀,你一個臭丫頭,憑什么這樣說我,你不過就是一個奴婢?”
聽見這話小連不屑的笑了笑:“我是奴婢又怎么了,我好歹是丞相府的人,可是有些人呢,又不是丞相府的人,又不是丞相府的奴婢。”
“主子也不是主子,奴婢也不是奴婢,偏偏要賴在這里,也不知道在這里做什么,簡直就是丟人。”
“對了,不只是丟人呢,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丟人,如果知道丟人的話早就離開丞相府了,不然為什么還要賴在這里,而且還霸占了主院,簡直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呢!”
溫紫檀氣的就準備踏步進來,可是她的腳踝剛剛邁進門檻,突然間就被人踹中了膝蓋彎。
她痛叫一聲,然后就直接往后跌倒,直接倒在地上,摔了個屁股墩兒。
溫紫檀還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的經驗,一時間氣的臉上精彩萬分,她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
然后看著溫卿煙說道:“卿煙妹妹,你怎么能縱容你的惡奴這樣侮辱我,你知不知道你剛剛……”
“誰跟你是妹妹,誰是你妹妹?誰給你姐姐妹妹的,你少在這里攀關系,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不是你的妹妹,咱倆不是一母同胞,也不是同父異母,你要不要臉?”
溫卿煙直接來了致命一擊。
這話算是將溫紫檀最后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溫紫檀白著一張臉,原本惡毒的臉上頓時收斂,她委屈巴巴的看著溫卿煙,頓時哭的梨花帶雨。
“卿煙妹妹,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