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煙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另外一只手開始摸起了盛淵的臉。
雖然舉動輕浮,但是她眼神冰涼,讓人生不出任何曖昧的心思。
盛淵瞥了瞥嘴,沉著聲音說道:“我知道了,我不說就是,我也不會再管你的事,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沒辦法,脖子被人掐在手心,他實在是不得不妥協。
要知道他活了這么多年,就從來沒有受到今天這樣的屈辱。
這個仇他記下了!
溫卿煙是吧?
他早晚會把這個仇給討回來的!
溫卿煙輕笑一聲將手收回來,然后抱在身前看著盛淵道:“現在我心情好,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說不定我還能回答你呢。”
剛剛看見盛淵吃癟的表情,溫卿煙是真的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看見這個臭屁男難得有些力不從心,她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這就是所謂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吧,還真的是千古名言。
盛淵狐疑的看了一眼,溫卿煙發現她不像是在說謊,隨即帶著些許試探性的口吻問道:“我就是想問問你。”
“那個溫紫檀和那個溫嶺這樣對你,還有那個溫母,她這么偏心,難道你就不傷心,難道你就沒有不甘心,你就不想把屬于你的東西搶回來?”
溫卿煙聞言,微微抬眸看著盛淵,眼神中透露著十足的自信,只聽她冷冷的說道:“是我的,誰都搶不走,不是我的,我也不稀罕。”
“這么多年我不在這個地方生活,所以溫母她想寵著誰就寵著誰,但是就算她偏心,她也不能越過我這層身份去!”
說到這里,她突然抬手戳了戳盛淵的胸膛:“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這個好奇,但是我現在心情好,我就告訴你,溫紫檀和溫嶺我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至于那個溫母……雖然她是我的親生母親,如果她以后不來招惹我也就罷了,如果她以后要是為了溫紫檀或者溫嶺來惹怒我,我也會讓她嘗到代價的滋味的!”
盛淵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你說要是讓溫母聽到你這么說,她會不會后悔把你帶回丞相府?”
溫卿煙輕笑一聲:“后不后悔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誰讓她生下了我呢,如果非要追究主要責任的話,那應該是她的錯。”
“她不生下我,那么這一切矛盾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惜的是,生活中就是一團亂麻!”
溫卿煙突然說了這么一句,緊接著看著盛淵道:“對了,你應該要針灸了,趕緊去躺著,我給你針灸。”
聽見這話,盛淵突然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皺著眉頭看著溫卿煙問道:“你確定是要給我針灸,而不是故意想要發泄心中的怒火?”
盛淵覺得自己猜的沒有錯,對方恐怕是想借自己來泄憤的。
可是溫卿煙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是不想針灸就算了,反正又不是傷在我的身上,你不想針灸的話,那就多喝幾碗藥吧。”
盛淵表情頓時發苦,隨即沉著臉說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