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小姐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樣的事,據說這件事情明顯有疑點,你為什么非要偏心卿煙小姐呢?”
說到這里趙嬤嬤看著溫母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不由得開始忐忑起來,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畢竟她是看著溫紫檀長大的。
紫檀小姐就算不是夫人親生的,那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那情分可不是溫卿煙這個突然回到丞相府的陌生小姐可以比的。
所以就算是為了讓溫紫檀好受一些趙嬤嬤,還是要勸。
趙嬤嬤看著溫母道:“夫人,你想想,紫檀小姐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非常優秀,也從來沒有做過惹你生氣的事情。”
“她如此貼心又如此孝順,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
說到這里,趙嬤嬤的眼中帶著些許冷然,她忍不住說道:“再說了,卿煙小姐看起來也不像是個簡單的人物。”
溫母聞言挑了挑眉,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她看著趙嬤嬤問道:“哦?你說溫卿煙看起來不簡單,那她有什么不簡單的。”
“你要知道她從小就在那個毒婦的手底下討生活,她能有什么心思不成,她如果有什么心思的話,能餓成那個樣子,能被打成那個樣子?”
趙嬤嬤見溫母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道:“夫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覺得卿煙小姐既然能夠在那個毒婦的手底下討生活,還能長這么大,這就正好說明她不簡單。”
“你想想,那個毒婦這樣虐待小姐,明顯就是很討厭小姐的,但是她這么討厭小姐,明明可以……”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頓了頓:“明明可以直接永除后患,但是她沒有,這說明卿煙小姐肯定做了什么讓她舍不得下手的事情。”
“而且卿煙小姐既然能夠和那個毒婦周旋這么多年,可見她城府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淺。”
“這一次的事情,一直都是卿煙小姐在說,是她在說什么賞花宴,而且還說是紫檀小姐的意思……”
溫母依舊面無表情,依舊優雅的品著茶,趙嬤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了,她不明白夫人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雖然她伺候夫人多年,但是夫人像今天這個樣子還真是少見,所以她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了。
溫母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猶豫,忍不住笑了笑:“怎么了?我又沒有讓你閉嘴,你繼續說就是。”
不知道為什么,趙嬤嬤總覺得夫人的眼神有些嚇人,但是如今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勸:“而且……今天溫嶺少爺明顯就是吃虧的那一方,她身上到處都是被卿煙小姐打出來的痕跡,就算卿煙小姐沒有武功,那也可見她伸手不凡。”
“您瞧瞧溫嶺少爺身上打出來的那些棍子的印子,明顯就用力不小,更何況還是在葛青護著的前提下,卿煙小姐居然都能夠得手。”
“這說明什么?說明她根本就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柔弱,所以這件事情滿滿的一點,還望夫人三思,對紫檀小姐還是從輕發落吧。”
“溫嶺少爺這一次說到底確實是他主動上門去挑釁的,所以即便這件事情是他吃了虧,我們也不能說什么。他無視了您的命令,去找溫卿煙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