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你這藥上的不對,這藥草不是用來外敷的,是內服的。”
說完,溫卿煙毫不客氣的就給盛淵的臉上糊了一個大血印。
盛淵沒好氣的說道“你干什么?你居然敢碰我的臉。”
溫卿煙陰著一張臉,拿過盛淵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緊接著,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的瞪著盛淵。
“我說這位大爺,我不管你在外面招惹了什么恩怨,但這里是丞相府,這里是我的地盤。”
“你要是敢往我這里招惹禍患,別說到時候我不治你,我到時候直接把你大卸八塊丟出去。”
“在我這里,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你這一身傷總不能是自己自殘的吧,說吧,今天又闖什么禍了?為什么身上會受傷?”
溫卿煙說完也不管盛淵還在流血的傷口,直接拿過一把椅子就坐下,冷著一張臉看著盛淵,眼神十分的審視。
盛淵沒有想到溫卿煙居然這么喜歡咄咄逼人,而且觀察也夠敏銳的。
自己不過就是腹部添了一道新傷口,她居然都能夠辨認得出來,這個也算是其次,主要是溫卿煙是怎么知道自己受傷的呢?
他回來之后可是專門把衣服給換了的,這女人就不是個正常人嗎?
盛淵看著溫卿煙的眼神也帶著十足的審視,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笑道:“大夫,我不應該由你來審問,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給我止血,現在我可受傷了,當大夫的醫者仁心吧。”
溫卿煙聞言冷漠一笑:“醫者仁心在我這里不管用,那就得給我銀子。”
“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是我也猜得出來,反正跟著天潢貴胄,也是八九不離十。”
“可是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誰的地盤上,這里是丞相府,是我罩著的,你要是敢給我惹麻煩……”說完,溫卿煙看了一眼盛淵的傷口。
盛淵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緊接著,果然應驗了。
溫卿煙直接起身,一腳就踹在了盛淵的傷口上,盛淵的臉都疼白了。
他咬牙切齒,臉色鐵青地瞪著溫卿煙:“你居然敢踢我,你死定了。”
溫卿煙輕笑一聲:“我死定了還是你死定了,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上。”溫卿煙再一次強調,然后走到盛淵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告訴我的是假名字,我也懶得再叫你,狗東西,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再敢出去給我惹禍,我保證讓你五馬分尸的出去。”
“給我老實交代,到底去干什么了。”說完,溫卿煙就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盛淵看見溫卿煙正服悠哉悠哉的樣子,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跟你說嗎?你難道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嗎?”
“如今你在丞相府好像也并不怎么安全,不少人都在針對你,該裝傻的時候應該裝傻。”
溫卿煙睜開眼睛看著盛淵:“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