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溫卿煙不悅的瞪著他:“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盛淵笑了笑:“我說的是那位老太太啊,看來你們丞相府還是有人不眼盲心瞎的,不像是你那個親生母親,胳膊肘往外拐,分不清里外,分不清好歹,一心只偏幫著一個假小姐。”
“這么多年來把別人的女兒養大,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趕到這小小的院子住,也不知道你那個母親是怎么想的。”
溫卿煙冷笑一聲,她知道盛淵這么說無非就是為了刺激自己,可惜的是,她并不是這身體的原主人,所以聽到這些話并不覺得有什么。
只不過盛淵這樣子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難受,她要是不配合的話,是不是顯得有些讓對方做了白工啊。
這么想著,溫卿煙決定逗一逗盛淵,她馬上夸張的說呢:“你說的沒錯,我實在是太慘了。”
溫卿煙一邊說著,一邊還拿袖子擦了擦眼角,可是她哭不出來。
盛淵見她如此表演,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說道:“你別演了,我知道你并不傷心。”
“其實我比較好奇你的來意,不對,應該是好奇你的來歷,你應該不是丞相府的人吧。”
溫卿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憑什么說我不是丞相府的人,這丞相府里所有人見了我都說我長得像他們家的人,所以說,你憑什么這么說呢?”
溫卿煙拍了拍袖子站起來的:“我告訴你啊,既然在我的院子里,那就別給我守規矩,你要是再敢給我出去聽墻根兒,我就把你綁在墻根兒凍一晚上。”
盛淵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但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和溫卿煙爭鋒相對,就像溫卿煙所說,這里是人家的地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盛淵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溫卿煙冷笑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盛淵看了看手中的藥瓶,又看了看身上的傷口,確實已經止血了。
可是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看來那些人是非要殺了他不可,好在是他情急之下逃到了丞相府,躲在了這里,又遇到了溫卿煙,否則的話,他可能真的早就命喪黃泉了。
這一次又是死里逃生,那些人就快要死到臨頭了,盛淵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隨即又慢悠悠的穿起了衣服。
另外一邊,溫紫檀直接把溫嶺扶到了自己的院子,剛剛進了院子,就馬上叫來不少丫鬟過來幫忙:“你們趕緊過來把少爺扶進去。”
丫鬟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明明剛才紫檀小姐還興致沖沖的帶著溫嶺少爺去找溫卿煙算賬了,怎么回來的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溫嶺捂著嘴,在一眾丫鬟的服侍下坐好,他苦著一張臉,嘴里包著一口血,實在是氣死他了。
溫紫檀則是張羅著讓丫鬟去請大夫:“你們趕緊去給我請最好的大夫過來,一定要快,知道了嗎?”
然后就讓其他的丫鬟去拿各種止血藥過來。
溫紫檀心疼地看著溫嶺說道:“溫嶺,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你拽過去,你也不可能受罰,都是我的錯。”
溫嶺聽見這話,原本苦大仇深的臉頓時就變了,他看著溫紫檀認真的說道:“紫檀姐姐,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呢?都是那個賤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