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就兩個月吧,她再堅持兩個月!
溫卿煙看著老頭說道:“行吧,你自己說的兩個月,那就是兩個月,不能再多了。”
老張當即笑道:“放心吧,我做生意一向都是有口皆碑的!”
二人從鐵匠鋪子離開的時候,是老張親自送走的。
鐵牛看見自家老爹這副高興的臉都紅了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老爹,不就是兩個小毛孩子嗎?你有必要跟他們這么客氣嗎?”
“要我說他們就是平時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干,故意來消遣我們的,你還真接了他們的單子呀,我們又不缺多少錢……”
老張聽了這話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就是一個打鐵的!”說完,轉身直接進了自己屋子去鉆研那張圖紙了。
鐵牛撓了撓后腦勺,看著旁邊的小伙計問道:“你說我老爹這是什么意思呀?什么叫我也就是這么一個打鐵的?他自己還不是打鐵的?”
小伙計是個機靈的,他當即笑瞇瞇的說道:“咱爹的意思是說他是一個有夢想的鐵匠,你就是一個只會打鐵的鐵匠。”說完之后還補充了一句:“就是說你沒腦子!”
聽到前面的話,鐵牛還在疑惑當中,后面這句話一出,他頓時眼珠子一瞪,一巴掌就拍在了小伙子的屁股上:“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敢消遣我?”
就在二人追打的時候,漸漸不知不覺的就遠離了鐵匠鋪。
突然,一個穿著青衣短打的精壯男人出現在了鐵匠鋪子不遠處。
只見他腳下動作迅速,快步的走進了鐵匠鋪,直接進入了剛剛張老頭帶著溫卿煙他們進去的那間屋子……
老張正坐在桌邊看著那張圖紙,突然聽到一陣動靜,他家的木門開的時候都是有聲音的,他趕緊把圖紙收好藏起來。
剛剛塞進懷里,就見外面進來一個男人,他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誰呀?要打鐵的話要出去,這里不能隨便進的。”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那人走去,才剛剛上前沒幾步,突然一柄匕首就露了出來,只見那青衣短打男子將匕首抵在了老張的脖子上。
老張額頭上冒出了一顆汗,他有些驚恐的看著這個男人說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長得很普通,屬于那種丟在大街上都認不出來的,但是他的眼神卻格外的銳利。
他直接冷聲說道:“剛剛那個小公子給你的圖紙,拿出來。”
這話一出,老張下意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嘴硬的道:“什么……什么圖紙?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青衣短打男子眼神一掃,突然伸手就直接摸到了老張的懷里,然后就摸到了一張紙,直接拿了出來。
老張見狀說道:“你干什么,這是我客人的東西!”說完就準備去搶那張圖紙。
青衣短打視線毫不移動,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老張頭的皮膚被刺破,刺痛感讓他總算是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