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夫人表情堅定說道:“不管難道就行了嗎?一個臭小子,居然敢打我孫女的主意,還真以為自己家如日中天嗎?且不說樹大招風,我就不信了,鄭國公府還能一直這樣如日中天!”
“等哪天江河日下,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會趁機痛踩落水狗!”
溫老夫人明顯氣得不輕,說到最后臉都氣紅了。
蔡嬤嬤趕緊給她順背,溫老夫人深吸一口氣,,然后朝蔡嬤嬤勾了勾手指,蔡嬤嬤見狀,就將頭壓了下去,將耳朵湊到了溫老夫人的嘴邊。
溫老夫人對蔡嬤嬤說了什么悄悄話,蔡嬤嬤表情微微變了,等溫老夫人說完,蔡嬤嬤微微起身,但表情卻并沒有任何的舒緩。
只是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夫人這樣真的行嗎?鄭國公府這一次是下定決心,非要讓卿煙小姐去參加什么賞花宴,你用這樣的招數真的可以嗎?”
溫老夫人苦笑,無奈的說道:“如今不行也得行啊,不然還能如何呢?”
蔡嬤嬤瞧出來溫老夫人表情的勉強,也知道,這可能是最后的法子了,重重的嘆了口氣:“奴婢知道了,奴婢明日一定安排好一切。”
溫老夫人點了點頭,眼神卻無比的冷漠,想來這一次是被蔣氏和溫紫檀氣狠了。
一夜無話,所有人都各懷心思。
無論是躺在醉春樓的宇文碩,還是留香院的溫紫檀,這兩人倒是出奇的默契,認為溫卿煙這一次是必死無疑。
蔣氏則是忐忑,老夫人會出什么樣的招數?若是老夫人這一次激怒了鄭國公府,那真是讓丞相府惹上了一個甩都甩不掉的麻煩。
溫老夫人心里也掛念著這件事情,心里就是不安,溫卿煙雖然聽說了蔣氏去見溫老夫人的事情,但也不知道最后結果如何,也只能耐心的等待。
一夜過去,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溫卿煙次日一大早方才起來,云翹就著急忙慌地闖了進來說道:“小姐!老夫人病了,你趕緊去瞧瞧,說是病的不輕呢。”
溫卿煙原本還有些睡眼朦朧地打呵欠,聽見云翹這話,眉頭緊皺,問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病了呢?”
云翹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說是昨日感染的風寒,但瞧著又不像是風寒的癥狀,昨夜折騰了一夜,不過老夫人不讓聲張,所以都不知道。”
溫卿煙突然想到蔣氏昨日去見了老夫人,忍不住喃喃自語:“難不成是蔣氏昨日說了什么話,把老夫人給氣狠了?”
云翹聽見這話,趕緊接話道:“小姐,不會真是夫人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刺激到了老夫人吧?”
溫卿煙搖了搖頭:“不知道,不清楚,先給我更衣吧,過去瞧瞧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情況。”
溫卿煙心里著急,也就顧不得其他,云翹點了點頭,又把小連給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