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相當主子,不如我這當家主母的位置讓你做一做可好。”
溫母嚴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出來,顯然是因為這丫鬟的一句話生氣了,臉上的表情都帶著陰翳。
那兩個丫鬟聽見了溫母這樣生氣的話語,頓時整個人撲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面,特別是剛剛說了大話的丫鬟更是沒有了剛才那樣的囂張,整張臉都在這可怕的慘白。
她渾身發抖的跪在了地板上,不斷的朝著溫母開口求饒:“夫人,夫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這樣說,奴婢犯賤。”
溫母冷冷的撇了一眼這個丫鬟,坐在了位置上,冷眼看著著一些婢女,開口說道:“你們還有誰想要坐上主子的位置現在大可告訴本夫人,你們也不必等到卿煙嫁過去,今日本夫人便可以把你們送入三皇子府里。”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場面安靜得可怕,像是陷入了沉寂,仿佛一根針掉在地板上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聽見。
溫母狠厲的目光落在了剛剛說大話的丫鬟身上,那丫鬟跪在地板上頭也不敢抬起頭,整個人瑟瑟發抖的,顯然是怕溫母生氣將她許配給府里的下人,這般她便是徹底的沒有了希望。
“哼!”
溫母冷哼一聲,將桌面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顯然是香味按壓住自己心里的怒火,但是怒火越燒越旺,又怎么是一杯茶水可以澆滅的呢?
溫紫檀趕緊走到了溫母的身邊貼心的安慰著溫母:“母親,你不必再理會這般的下人,將她打發出去送給寸頭的瘸子罷了,莫要因為這些傷了身子。”
此話一出,無非是給那丫鬟一個巨大的打擊,整個人渾身一顫,眼淚鼻涕都混合在了一起。
“饒命啊小姐,小姐饒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肖想主子的位置了,是奴婢太賤了。”
哭泣求饒的聲音在鴉雀無聲的客廳里面格外的響亮,而周圍的一些婢女紛紛宛若是在看戲一般,剛剛有多討厭這狂妄自大的女子,現在笑得就有多開心。
溫母不再理會這丫鬟,只是覺得溫紫檀的建議倒是不錯,對著一旁的丫鬟吩咐的開口:“就按照紫檀小姐所說,這般做吧,順便給她帶上些聘禮,莫要被別人戳了脊梁骨,說咱們丞相府對下人苛刻。”
“是,夫人。”
那口出狂言的丫鬟頓時臉色慘白,整個人仿佛是陷入了恐怖的無底洞一樣,癱坐在了地板上,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布娃娃一般。
完了。
徹底完了。
村口的瘸子品性不好,明明家徒四壁可是就是愛去喝花酒,平日里就到城里討飯為生。
這丫鬟出門購買東西的時候倒也見過幾次,渾身散發著惡臭,她躲得比什么都快。
現如今盡然要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她倒是不如一頭撞死在這里。
丫鬟眼里的淚水一滴滴的往下掉,唇瓣顫抖,望著前方的柱子,心里蒙羞想要一死了之。
丫鬟剛,站起身準備對著柱子狠狠地撞過去,就被,溫母身邊的丫鬟瞧見了她的想法,于是速度比她還要快的,站在柱子的前面,等待這個女子,撞過來的時候狠狠的推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