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煙看著兩人逐漸越走越遠的影子,也跟著下了馬車,綠兒擔心的看著溫卿煙:“小姐,現在咱們應該如何做?”
溫卿煙走進府里,只留下一句話:“順其自然。”
今天就算是自己不說,依照吳曉燕不依不饒的性格,絕對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把這一件事帶過,所以,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吳家就會帶人來到丞相府里面理論。
這樣,母親遲早是會知道的。
綠兒安排好了車夫以后,連忙跟上了溫卿煙的腳步,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可是綠兒還是害怕紫檀小姐現在會做出什么不利于小姐您的事情。”
溫卿煙搖搖頭,腦海里面回想起了剛剛溫紫檀的那一副樣子,“絕對不可能的,現在溫紫檀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不可能還會有精力再來算計我,如果真的有的話,那我只能夠說佩服。”
綠兒聽到了小姐的這一番話語,這才沒有那么擔心,點點頭的安靜的跟在了溫卿煙的身后。
——
果然,還不等溫母叫人去把溫紫檀與溫卿煙請來說一說今日賞花宴上可有發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門口的小廝就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帶著害怕,甚至是有些恐慌的看著溫母。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有人在門口鬧事,說今日一定要在丞相府里淘一個公道。”
小廝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溫母的面前,大聲的開口。
溫母本在飲茶,聽見了小廝的這一番話語,頓時臉上的表情就變得難看起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冷哼開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來者何人,為何會突然在丞相府門口鬧事?”
小廝喘著粗氣,腦海里回想著剛剛那些人狂妄的說辭,于是開口說道:“回稟夫人的話,來人自報家門,好像是什么吳府。”
“吳府?”溫母聽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語氣也跟著帶著怒火:“我們平日里與吳府無冤無仇,更是沒有什么交際,今日為何會這般狂妄的來府中討要一個公道?”
小廝感受到了溫母的怒火,頓時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連忙開口大聲的說道:“夫人,這……這小的不知啊,那吳夫人并未告訴我。”
溫母狠狠地把被子放在了桌子上面,杯中的茶水也不小心的濺了出來,滴在了桌子上。
“今日我倒是要瞧一瞧這個吳夫人到底想要從我這偌大的丞相府里面討要什么公道,真是好笑極了。”
說完,溫母便吩咐小廝開口:“現在你便去將那什么吳夫人請進來,好好的說一說。”
小廝跪下磕了個頭:“是,夫人。”
門外,傳來哭鬧的聲音,伴隨著哭鬧,還帶著一絲的叫喚,顯然是來勢洶洶,今日要是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一定不會這么輕易地從丞相府里面離開。
“你們家中能夠說話的人去哪里了,怎么還不出來迎接我們,你們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瞧一瞧你們府中沒有教養的小姐做出來的事情,竟然這般的粗魯!!”
女人的聲音中氣十足,一邊拉著滿臉傷痕和淚痕的吳曉燕來到了府中的花園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