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還好說,就怕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找麻煩。
會所的保安也加強了很多,幾乎隨處可見穿黑衣服的安保人員,還有一些一直在場地中走來走去像是巡邏。
因為是自助酒水,現場的服務生不多,只有幾個長得特別帥氣和漂亮的來回走動,詢問客人是否需要什么。這幾個人主要服務目標是那些“捧場”的客人。
今晚會所的主要收入就是這些“捧場”客人。
會所主要收入來自酒水,當客人為某位女郎點某酒水時就是捧場。酒水價直接計入女郎的銷售業績,女郎的收入就是從中提成。
除了酒水,好像還有其他捧場方式。單小溪對其中的門道還不是十分熟悉,就不太明白了。
在人群中還有一個單小溪認識的人,正是那位珠寶工匠亞當斯。不知道他的邀請函是自己買的還是會所送的。
雖然單小溪和賽琳娜口頭向他發出了邀請,但她們沒有資格給指定的客人發邀請函,所以亞當斯只能憑自己的能力來參加舞會。
單小溪沒有過去跟他打招呼。今晚,她注定是一個連臉都不能露的配角。
其實在場還有幾位客人也是單小溪認識的,那幾位是她在奇跡畫廊接待過的客人,而現在她只能完全把他們當做陌生人。
隨著時間推移,距離八點越來越近,單小溪感覺自己好像越來越緊張了。
雖然不是一次性決定生死,但實際效果也差不多了。
為了這次出場,賽琳娜差不多搭上了全部身家。這么大手筆支持單小溪的設計只能這一次,再不會有第二次了。
單小溪這邊也是連續十天幾乎不眠不休,抱著不成功則成仁的想法,像把自己吊在懸崖上做設計一樣,功敗垂成在此一役。
而且這次的造型全部由單小溪一個人搞定,整個作品呈現的是她的思想,把作品比喻成她的孩子都不足夠。
從某種層次上來說,這是單小溪的靈魂與這個世界的第一次碰撞。是開出美麗的花,還是就此枯萎,就在今天晚上了。
還有幾分鐘時間,舞臺上的表演也到了尾聲,觀眾們也大多把視線移向舞臺等待著下一個環節到來。
半個小時前,賽琳娜等五位女郎就被會所老板叫走了,就連貼身侍女都沒有跟著。
這是亮相舞會前的例行環節,老板將在五位女郎中選一位與他一起出場。這是榮耀也是提攜。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也不用藏著掖著了,也沒法繼續保密。是美是丑都定型改不了了。
歌舞停歇地那一刻,大廳忽然安靜了一瞬,隨后人們說話的聲才又打起來。
舞臺的幕布關上了,所有燈光集中到舞臺。某位管事作為臨時主持人走到舞臺一側。他把舞臺的最佳位置留給即將出場的人。
整八點的鐘聲終于敲響。幕布隨著鐘聲緩緩拉開,露出變了樣的舞臺。
那是一層層的階梯,像是要通往天堂。燈光集中在前方,是的后面的階梯處在陰影中,人們只能隱約看到階梯上有陰影。
賽琳娜等人就在階梯上,她此刻站在哪一層呢?
單小溪瞪大了眼睛想從陰影中分辨出賽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