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教練。”
一個小時的格斗課結束,學生們一個個顫顫巍巍腿肚子打軟,還要鞠躬感謝格斗教練的指導。
好像有句俗話,長得帥的人心也更狠。
估計這一趟課下來,因為教練長得帥報名的人得有九成打退堂鼓。
室友被折騰地只喊宿舍的床,單小溪讓她先走,自己在后面慢慢磨蹭。
女士試衣間里,終于只剩下單小溪一個人了,她換好衣服拿上背包推門出來。
教練辦公室就在教室隔壁。
單小溪悄悄走到辦公室門口,左右看看,見沒人才踮起腳尖往辦公室里瞅。
沒人。
單小溪一臉失望,眉頭皺了起來,腮幫子也鼓了起來。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卻撞到硬硬的東西。
“同學,你找誰?”木籽棉的聲音依然低沉悅耳。
單小溪驚喜回頭,眼睛都笑瞇了:“就找你呀。”
故人重逢是驚喜但不意外。
一個小時后,單小溪和木籽棉坐在了校外的餐廳里。
西雅餐廳包間。
服務員送完餐后關上了門。
單小溪坐在木籽棉對面,臉都快笑僵了,還是停不下來。
木籽棉從白嵐給的資料里大致知道了單小溪目前的情況,所以也沒有多問,只是幫她把餐具都擺好,還給她夾了不少菜。
差不多快半年沒見了,兩個人終于重遇卻都沒怎么說話,一個默默看著對方,一個默默照顧對方,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中。
飯菜吃到最后,木籽棉掏出一個盒子推到單小溪面前。單小溪眼睛亮晶晶,好像已經猜到了盒子里是什么。
耳釘分身。
單小溪吐了下舌頭:“果然被你找到了,我一直擔心會不會把它弄丟。”
“它不會丟,”木籽棉神色認真地叮囑,“以后不要再摘下來了。”
“哦,好的。”單小溪美滋滋把耳釘帶回左耳。
單小溪的裝備現在算是全了。耳釘分身和白嵐贊助的道具全都在手,她誰也不怕。就算再遇到那次的怪物,她也敢斗一斗。
吃完飯,趁著還沒天黑,木籽棉把單小溪送回了宿舍樓下。
他們刻意選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一路上沒遇到人。不是故意躲著別人,只是不想被別人打擾。
單小溪揮手再見。在她轉過身后,木籽棉忽然從背后摸了下她的左耳。
“以后要注意安全,有事叫我。”
單小溪臉頰發熱,沒敢回頭,噠噠噠跑回了樓上。直到跑進宿舍房間,她才停下大口喘氣。
剛才跑得真的有點急了。哎呀,不該跑這么快,不會讓他誤會吧。
“你臉怎么那么紅,不會生病了吧?”舍友的問話打斷了單小溪的旖旎亂想。
“沒啦,天快黑了,路上跑太快了。”單小溪敷衍說道。
“你居然還能跑動?床上那個從回來就攤在那兒了,連晚飯都沒力氣了。”另一位舍友打趣說道。
她口中的“床上那個”自然指的是跟單小溪一起上格斗課的舍友。
單小溪看了床上那位一眼同情道:“你這是平時缺乏鍛煉,習慣了就好了。”
“嗚嗚嗚,”床上那位一臉苦相,“我不要習慣,我不上格斗課了。除非教練做我男朋友,否則我真退課了。”
“呃,”單小溪挑了下眉,“那估計有點難,我看你干脆退課算了。”
另一位舍友也慫恿:“退課吧,聽說今天格斗課上完好多人都說要退課,看來那位格斗教練是真的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