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他遠點。”單小溪朝女助手喊道。
女助手差異地看向單小溪,隨后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
“我就說你跑不掉。”
單小溪沒有理會女助手,而是小聲問耳釘:“那少年還活著嗎?”
“活著,他只是精神力透支昏過去了。”木籽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讓單小溪冷靜了下來。
女助手聽到了單小溪的聲音,以為是在問她,笑著說道:“他還活著呢,是不是想救他?你過來,我幫你救他好不好?”
單小溪似乎變得很聽話,一步步向女助手靠近。只是她的雙手仍然握拳狀擋在身前,顯然她沒有完全放松警惕。
似乎是想讓單小溪更放松一些,女助手的聲音變得很溫柔:“你剛才去哪里了?”
距離足夠近了,單小溪停下腳步,忽然抬頭沖女助手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魔術師死了。”
女助手愣住了,似乎是在考慮單小溪話語的真實性。
但就在同時,單小溪右手動了一下。她的手里原本握著一粒爆炸豆,現在爆炸豆被她捏破了。
強大的精神威壓驟然降臨。
由于距離非常近,女助手幾乎承受了全部的威壓。
幾乎是瞬間,女助手感覺自己的腦袋里似乎有什么爆裂開了,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她雖然已經昏迷了,但仍有黑色的血液從她的七竅中流出。
第一次見識到爆炸豆的威力,單小溪也嚇了一跳。望著女助手凄慘的模樣,心里一陣后怕。
幸好她之前沒有用過爆炸豆。幸好她現在有白嵐給的堅果了。
確認女助手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了,單小溪連忙上前查看提琴少年的狀況。
其實單小溪是看不出來什么的,只能讓左耳耳釘給少年注入精神力檢查。
“他沒事,就是精神力透支,睡一覺就會好了。”木籽棉說。
可現在還在下雨,總不能就把少年丟在大街上。在雨夜的大街上睡一夜,就算精神力沒出問題,身體也要感冒的。
“不用擔心,巡夜人應該很快就來了,他們會救他。”
“我應該沒必要隱藏身份吧?爆炸豆不是違禁品吧?這里的巡夜人認不認識白嵐?我如果把他搬出來,他們是不是就不會為難我?”
“嗯,你的確可以用他的名義,白嵐小時候就是在1號城長大的。”
單小溪還在猶豫要不要就這樣丟下提琴少年,忽然感覺一陣心驚。
“小心!”木籽棉的聲音響起。
幾乎是同時,“啪”一聲,一張撲克牌插入單小溪腳邊的地面。剛才這張撲克牌偷襲單小溪后背,是分身耳釘釋放精神力護盾保護了單小溪。
又來?單小溪心里感嘆了一句,站起身朝后看去。
魔術師就站在距離單小溪不遠的地方。他的雙手不停地玩弄著撲克牌,看向單小溪的眼神中透出驚訝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