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沒看到,人太多了。”李樂一頭霧水地說。
“算了,現在世道有點亂了,別多管閑事。”單小溪說。
兩人來到FUN雜志社,李樂直接去找蘇茜,單小溪則帶著皮料進了主編的辦公室。
跟主編詳細聊了很久,單小溪才從主編辦公室出來。她把皮料留給了主編,主編會請專業人士對這些皮料做一些檢測。
單小溪來到蘇茜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進屋。
單小溪打量著蘇茜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空間不大,只有一張辦公桌和幾把椅子,就連會客的茶幾之類的都沒有。但它跟外面的開放大廳是不同的,只有做到欄目負責人的位子才能從大廳搬到辦公室。
蘇茜和李樂都在辦公室里,兩人正圍著桌子看樣片。看到單小溪進來后,兩人都站了起來。
單小溪笑著道:“剛聽主編說你升職了,趕緊過來看看你的新辦公室。”
看到單小溪過來,蘇茜特別高興。一來兩人做過一段時間同事,單小溪還曾經救過蘇茜的命。二來蘇茜已經從“河伯”粉絲進化為單品牌的粉絲。
三人一起在辦公室里看樣片。蘇茜出去給單小溪和李樂倒了兩杯咖啡。
單小溪喝了一口咖啡,感覺咖啡的味道有些發澀就放下了杯子。
蘇茜看到單小溪的動作嘆了口氣:“社里節省開支,咖啡的味道都不如以前了,只能湊合喝。”
單小溪奇怪地問道:“雜志銷量下降了嗎?”
FUN雜志屬于中高端雜志,本不應該受到獸潮的沖擊。
“沒有,不但沒降,反而比以前賣的更好了。但主編說現在是非常時期,雜志社是面向公眾的,應該體諒大眾的辛苦,節省開支就是支持城市抗擊獸潮。”
單小溪眨了下眼睛就想明白了:“主編現在節省開支,是把錢攢起來留著后面捐獻或做慈善吧。”
說到這個話題,蘇茜明顯來了精神:“單品牌有在策劃慈善義賣活動嗎?我好期待你們能把文藝復興第一期的作品拿出來做拍賣,現在到處都買不到第一期的絲巾。”
“有想法,但到底怎么操作還要看具體情況,現在就提慈善義賣會不會早了些?”單小溪笑著問。
“不早了,已經有品牌出了計劃表,我聽主編說有不少大牌子都會在戰時進行慈善義賣......”
蘇茜正說著話,忽然樓下爆發出一陣巨響,整棟樓都有點震動,把辦公室里的三人嚇了一跳。
蘇茜的辦公室有臨街窗戶,三人不約而同起身來到窗邊向下張望。
李樂看向蘇茜說道:“剛才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在樓下,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是他們......”蘇茜臉色變得煞白,“是拜獸教的人,我們樓下原本是他們的聚集點。他們做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吧?自從報紙上報道了后,每天都有很多人來這里打砸。”
“官方沒有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嗎?”李樂驚訝地問。
“據說官方只抓參與那次事情的人,”蘇茜看上去有些不安,“拜獸教的人太多了,如果全部抓捕,怕是四環監獄都關不下。”
單小溪皺眉,她對四環監獄的情況更了解一些:“不會關不下,監獄會把多余的犯人派到荒區勞役,現在那邊正是需要苦力的時候。”
“那為什么他們不把所有拜獸教的人都抓了?”李樂不解。
單小溪搖了搖頭。她也不懂。
按照單小溪的理解,為了維護城內安定,官方應該雷厲風行處理掉拜獸教,以杜絕這件事的影響力。
單小溪沒想到官方對拜獸教的處理會這么輕描淡寫。
“嘭”又是一聲巨響,那是兩名異能者戰斗制造出的聲音。從他們的精神力沖擊波來判斷,那兩名異能者很強大。
樓下的街道上,一群義憤填膺的人們圍著幾個穿著古怪黑袍的人。一個黑袍人和一名赤膊者在人群中拳腳相加,就是他們的戰斗制造了余波。
中間那幾個黑袍者似乎是拜獸教里的管理層人員,而圍著他們的則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