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司馬光知道該自己決斷了,但是他心中,依然有所猶豫,畢竟父親告誡自己,要少生事端。
“老師,您覺得,應該如何呢?”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司馬光看向林方。
林方負手,心想,裝X時刻,終于到來了。
面上沒有表情,林方走出書房。不一會兒返回,手中多了一段樹枝,和一把小刀。
“老師,您這是?”看到林方的行為,司馬光有些懵逼。
林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用花剪,剪去樹枝上的枝枝杈杈。
最終,只留下光禿禿的,一段主干。
“哦,我明白了。老師,您是讓我放下仇恨,和氣生財么?”司馬光恍然大悟。
“不是,”林方道:“我的意思是,拿刀,削他!”
“……”
盡管很無語,但是司馬光畢竟年幼,很容易熱血上頭。當即帶著一眾家丁,氣勢洶洶,算賬去了。
至于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林方,則是啃了個西瓜,施施然午睡去了。
晚上的時候,司馬池回家,把司馬光叫過去,呵斥一頓。
林方正要休息,冷不防房門被司馬光一下推開了。
這司馬光,不知道敲門么?
看來這小子砸缸,不是偶然,而是自身就有這么天賦。要不然怎么下午砸人,晚上砸門呢?
“老師,我爹夸我呢。”司馬光喜滋滋道:“長這么大,以前打架,父親老是批評我。這次打架,父親夸我打的是時候,打的正確,打的精彩!”
“是不是還打出了水平?打出了友誼?”林方打了個呵欠,道。
“打架這事情,還能打出友誼嗎?”司馬光小朋友略懵。
“有一種男女混合雙打,只適合夜深人靜,床榻之上……”林方道。
“老師說得好高深,難道是某種修煉法門?”司馬光發揮不懂就要問的真諦。
“這個過兩年,你大一點,就自然知曉。現在的話,睡去吧。”林方道。
司馬光告退。
司馬光一走,林方躺在床上,腦海中卻在快速運轉。
司馬池應該遇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這件事情和前幾天的那匹快馬,有很深的聯系。這匹快馬,很明顯來自信陽府。只是不知道這件棘手的事情,是來自信陽?開封?抑或……皇城?
這件棘手之事,一旦處理不好,司馬光的烏紗帽,那必然是要掉的。
要不然鄭家怎么這么上心?還要挑起爭端?
自然是鄭家看到,司馬家有倒臺趨勢,便有一些沉不住氣的家伙,開始上躥下跳了。
真把自己當封建主義光山接班人了?
我是紅領巾我都從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