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張松看著沈越的動作,臉色也是頓時變得不友善了起來,道。
“怎么,你們武協不是自愿加入的嗎?難不成我今天不加入,你還能硬逼著我加入?”
沈越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直言道,他還真不信現在這個法治社會,這群武協的人既然是國家認證的機構,能光天化日之下對自己怎么樣。
“呵呵,這當然不會,不過我還是希望沈先生你能為你自己想想,加入我們武協,對于你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況且,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你的家人想想吧,我們聽說,沈先生在燕京還有一位讀高中的妹妹?”
張松似笑非笑的對著沈越說道。
這幾句話說的似乎已有所指,沈越不是白癡,他自然能聽懂這張松話里有話。
想用自己的家人來威脅自己?
沈越眼中掠過一絲厲色,隨后張松就是感覺自己眼前一花,一陣狂風迎面吹來,原先還在十步之外的沈越,幾乎頃刻間就挪移到了自己的面前。
以一種近乎貼著自己的耳朵的姿勢在張松的耳邊笑了笑。
“如果你有那個膽子的話,就盡管試試看吧,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的腦袋,加上你全家的腦袋一起,揪下來當保齡球打。”
沈越的話很輕,但是在張松的耳朵里卻是重如泰山,不知道為什么,張松感覺自己在聽沈越這句話的時候,鼻子里好像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就像他不知道沈越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方法在頃刻間就挪移到自己身邊一樣。
殺氣。
濃郁的殺氣。
在沈越說話的時候,張松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就是停頓了三四秒。
一股濃郁的殺氣從沈越的身上散發出來,就連沈越自己都沒想過他有像今天這么強烈的**要殺一個人。
張松感覺自己剛才是跟死神擦身而過了,他的臉色在這個時候也是凝重了起來。
沈越剛才爆發的速度,由不得他不慎重對待,這個人的武道境界,絕對不簡單。
張松咽了一口口水,后退兩步,這個時候張松身邊的另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人卻是笑了笑,走了出來,目光看向沈越,說道。
“沈先生不將我武協放在眼里,想必閣下的武學造詣應該是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境界了,在下八極孫振威,倒是想跟沈先生討教討教。”
這個黑色練功服的人走了出來,沈越的視線朝他看去,這個人其實從他一下車的時候沈越就注意到了。
此人龍行虎步,底盤穩扎穩打,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此人絕對是習武之人。
并且之前一直沒有說話,眼光一直在打量著自己,現在一說話,中氣十足,就沈越粗略判斷,沒有幾十年的武道修為,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武協果然不愧三百年的傳承,隨隨便便就出來一個這樣的高手。
這個孫威的武道境界簡直不知道比周猛高明了多少倍。
周猛之前沒有見過孫威,但是從剛才來沈越這的一路上他就是對于這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中年男人感到十分好奇。
一直在猜測他的身份,直到現在聽到他自報家門,周猛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是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