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定了定神,抬起頭看著無憂的眼睛:“我沒有說謊,不信,可以問大師姐。”
說完便把手指向云孤。云孤看云霄把火力推到自己身上,心里默默地問候了云霄全家。
然后擠出一張僵硬地笑臉對無憂說:“無憂師祖,她沒有說謊,剛剛我們確實在東側角落一起看書。”
這時候,云霄旁邊的一名弟子,站了出來對無憂說:“師祖,她們兩個在說謊。”
說完,所有人都看著這個弟子,無憂黑著臉走過來:“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那名弟子恭敬的對無憂說:“師祖,她們兩個在說謊。方才我去過東側找書籍,并未看到任何人在那里。”
無憂這時怒目圓瞪,大聲吩咐身邊弟子回稟掌門,把兩人壓去地牢審問。
云孤這時想: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闖大禍了。
清塵在一騎樓里聽說云孤擅闖萬被無憂師祖關押進了地牢,不由得眉頭緊鎖,徑直飛向萬。
清塵到達萬時,掌門無望大師、戒院管事無達、管事無憂都已到達萬,準備把云孤和云霄帶去地牢審問。
清塵正想闖進去,卻被聞訊趕來的清書攔了下來,清書說:“我知道你擔心你的小徒弟,但是這件事情茲事體大,不查清楚,師傅不會讓你輕易帶走云孤的,不如你想辦法查清楚事情經過,我感覺云孤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清塵抓著清書的胳膊:“被誰利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清書不動聲色的撫開清塵的手:“大師兄,你冷靜一下,不要一碰到你小徒弟的事就沒了分寸。我現在也只是懷疑,事情到底是怎么樣,還得先從那個舉報他們說謊的弟子開始問起。”
清塵扶了扶額,嘆了口氣:“你說的對。我只是關心則亂,你也知道,進了地牢的人就沒有能完整的出來的。云孤天性單純,我是怕她受人蒙蔽。”
清書打開扇子扇了扇,看著眼前這個與平時不同的大師兄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過會,萬的大門打開了,里面陸續出來了幾個弟子,清書一眼就看到了戒院清予旁邊的那個弟子,清書說:“大師兄,那個舉報的弟子出來了。”
清塵忙的走過去問清予:“里面如何。”
清予看見是大師兄,連忙作揖問安:“掌門、師傅、無憂師祖已經帶人下去地牢了。”
清書連忙詢問清予旁邊的弟子:“是你舉報云孤說她在說謊嗎。”
那位弟子恭敬地回答:“是。”
清塵接著問他:“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煩你再說一遍。”
那位弟子緩緩說道:“其實她們兩個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云霄說她和云孤一直在東側角落看書時,我才覺得不對,因為我一直在,經過東側角落時,那里并沒有人。”
清塵皺著眉聽完后不發一言,清書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知道了,麻煩了。”
說完。清予就帶著那名弟子一起離開了。
清書還未開口說話,清塵就徑直走進了,直往東側角落去了,清書嘆了口氣,只能快步跟上。
東側角落的矮幾上干干凈凈,并沒有任何可疑痕跡,四周也與其他角落沒有異樣。
清塵真的被云孤氣的肝疼,居然敢擅闖,膽子是越來越肥了,都怪自己平日里太縱著她,這下該怎么替她收場才好。
清書知道他的這個大師兄現在極度的不淡定,索性就自己一個人冷靜地四處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么異樣,頓時就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有些難解了。
兩人撒謊看來是板上釘釘了,但是去哪里了,真的是偷偷溜上樓?那又是怎么上的樓呢?兩個人闖的目的是什么。
思來想去也沒個頭緒,于是一把推開柱子后的窗戶透透氣。
涼風絲絲地吹進,清塵猛地轉頭一臉驚訝地看著窗外的樹,清書察覺到了清塵的目光,順著方向看去,盯著眼前這顆樹,伸出腦袋抬頭一看。
好家伙!這樹簡直就是為了偷書而存在,緊緊的挨著樓生長不說,這枝繁葉茂地樹枝,就是孩童也能輕易地爬上去!
只是這棟樓都是各屆掌門親自施過結界的,不經許可擅自闖入會觸發警戒,云孤是怎么解開結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