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辯心中大驚,這里什么時候被困住了。
“不知愛徒哪里求來的緣法,能得國師青睞。”
“自是我與她的緣份。”
“哦!那國師為何抹去她一段記憶,如此厚愛恐受之不起。”
“你怎么知道是我?”機辯微微詫異。
“鮫人族的法術我還是認識的。”
“那你還知道什么。”
“我還知道你與鮫人做了交易。”
機辯不動聲色的看著清塵,氣氛十分緊張,一觸即發。
他嘴角突然邪魅地一笑說:“紅蓮仙子果然說的沒錯,只有云孤,才能引你墜魔。”
清塵聽到紅蓮仙子的名字,內心遲頓了一下,但是面上仍舊泰然自若:“紅蓮仙子的確見地獨特,卻總是做著黃粱美夢,不愿清醒。”
機辯看著清塵玩味的笑道:“水族可是信心滿滿。”
清塵冷酷地回道:“殘兵敗將,不足為懼。”
“哦,那就拭目以待。”
“請”
清塵將剛剛煮好的茶水放到機辯面前,青煙裊裊,遮住各懷心思的雙眼。
“好茶”機辯由衷的夸贊到。
“師父!?”
云孤實在睡不著,便出來透透氣。她一出來房門便看到師父和機辯坐在一起飲茶,頓時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夢魘。她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嗞,好疼’
機辯從懷里拿出一個木匣子遞給云孤說:“一別數月,別來無恙。這個是給你的,打開看看。”
云孤好奇地打開匣子,只見里面躺著一只素銀簪,她拿起來看了看,發現只是一支有些年頭樣式普通的銀簪子,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她看著機辯不解其意。
機辯只是看著那支簪子有些出神,他說:“這個簪子早就該給你的,耽誤了這許久,現在也不算太晚。”
清塵面無表情的端著茶盞,小口的飲著茶水,不知怎么的,他覺得手里的茶突然就不香了。
清塵瞧著那支不起眼的簪子感覺頗為礙眼,便對機辯說:“此物可有什么說法。”
“故人遺物。”
云孤心里暗暗詫異,什么?!那位女客不是另做他人婦,而是離世了...
云孤慌慌張張地要把簪子還給他,說:“那我更不能收了。”
機辯并不接著,只是說了句:“我也該放下了,好好珍惜眼前人才是真。”
‘pia’清塵手里的薄胎瓷官窯茶盞突然就碎開了...
第二日,木骨拓親自來送清塵,他指著眼前一匹全身金色毛發的駿馬說:“這是烏孫國送來的千里良駒名為‘西極’,我將它送與你,希望你一路順風。”
“多謝。”
清塵謝過木骨拓后,帶著云孤和清書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