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不然還有誰”清書說到這一臉的興奮,好像在聽到了什么大八卦一樣。
清塵仔細地想了想然后問道:“龍王那邊可有傳出什么消息?”
“沒有,龍王一向不喜這個兒子,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把他發配到朝搖寒池看管兵器。”
“那狼后呢?”
“狼后那邊沒有消息。只是....”清書猶豫不決要不要把剛打聽到的一件事告訴清塵,雖然這事還有些撲風捉影,但...
清塵說:“還有什么事。”
清書想了又想還是覺得先告訴大師兄,至于到底怎么回事就由大師兄自己判斷了。“是大月氏。聽說大月氏的族長與水族暗自做了一筆交易。”
“知道了。”清塵聽到后面上波瀾不驚,十分的淡定,仿佛清書說的大師兄今晚咱們吃魚吧。
清書對清塵的淡定十分震驚,然后轉念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賊兮兮地湊到清塵眼前問道:“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清塵一聲不吭的翻了一頁手上的佛經,表示默認。
清書氣的直搖扇子說:“大師兄,你不早說你知道了,你知道大月氏的消息有多難打聽嗎,他們原本就不與外界接觸,行蹤詭秘,消息很難傳出來的....”說著說著就不吱聲了,然后轉頭一臉疑問地看著清塵說:“你又是從哪聽到的?!”
清塵收起手上的佛經,然后對清書說:“云芙是大月氏族長的幼女月蓉。”
“什么!那這個消息是她告訴你的?等等,那也不大對呀!...”
清塵像是瞧白癡一樣的看著清書說:“大月氏有人悄悄潛入朝搖給云芙帶消息,恰巧被我聽到了。”
清書拿著扇子在房內走來走去的想了半天,然后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說:“所以云芙就是大月氏派來朝搖探底的對不對。”
“不對。她來朝搖應該只是單純地因師父喜愛的緣故,與這些事因該無關。”
清塵若有所思的對清書說:“如果大月氏真的和水族密謀一些對天地不利的事情,那云芙只怕不能再繼承朝搖了,到時候這件事還是需要先知會兩位師叔。”
清書點點頭,然后說:“這件事我去追查,確認請出去,等我找到證據在親自遞給兩位師叔。”
“也好。”清塵坐起身子,一本正經的看著清書說:“云輩弟子單薄,只有寥寥數人,你也該收幾名弟子了。”
清書一聽到要他收弟子,一個頭就兩個大。他一向是最煩這些繁文縟節,一個人樂的逍遙自在,于是便懟清塵說:“大師兄,這件事你真的說不著我,你身為朝搖掌門,身負光大朝搖擴大門派的職責,卻守著云孤一個,還當寶貝疙瘩一樣的寵著,絲毫不為朝搖日后著想,你說你怎么還好意思在這件事上教育我呢。”
說完這通話后,清塵便起身準備收拾他,嚇的他滋溜的就趕緊跑下山了。
清塵起身走出丹房,瞧見云孤不在云閣,估摸著又去找白雀玩鬧去了,便獨自前往萬。
萬的四樓,與其說是朝搖最機密的藏書所在,不如說是朝搖搜集天下信息的密室。
四樓的四周沒有任何窗戶,只有一個與三樓往來的樓梯可以到達。尋常人一走上三樓的樓梯,只見眼前是一睹結實的墻壁,還以為已經到頂了。其實四樓的門是通過法術融合在墻里,只有使用了朝搖的秘術才能使它現形。
清塵走進四樓的密室,里面空空蕩蕩,只有一張四方的書桌,書桌上燃著一盞昏暗的油燈,桌子上擺放著幾封信件,那些信件都沒有被拆封,上面落了厚重的灰塵,只有最上面有一封嶄新的信件,是最近才收入的。
朝搖在創派之初便有這樣一群特別的弟子,他們從不來朝搖,也不受朝搖條例約束,隱藏在江湖中四處搜集信息,從不用真面目示人。只是后來清塵發現,這群人最后發展成兩派,一派還是對朝搖忠心耿耿,另一派卻被紅蓮所利誘。
清塵廢了許多心思,才將這群叛變的人從里面一一找出。現在這封嶄新的信件,就是被清洗后,一直忠于朝搖的弟子搜集而來的信息。
清塵打開信封,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便將信件點燃,直到燃燒殆盡,清塵便離開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