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松,王柏單的堂弟,在他們這些兄弟中排名第五。
“好,沒事就好。”王柏松朝著方敬點了點頭道,“大哥,方大哥的事,我們不能不管。”
“五弟,怎么管?”王柏單瞪了王柏松一眼。
本來他還想說下去,發現自己忘了方敬也在這里,一時間沉默了。
王柏松眉頭微微一皺道:“至少和陳家的生意,我們要斷掉。”
說完,王柏松見王柏單還是沉默不語,聲音不由大了一些道:“大哥,我們和陳家的生意交集不多,斷了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五弟,這件事我自有主張。”王柏單不想和王柏松說這些事。
王柏松心中當然明白自己大哥心中的顧慮。
“那賢侄和荷兒的婚事?”王柏松遲疑了一下道。
“我心中有數,你沒事的話就回去吧。”王柏單臉色一沉。
“大哥,我知道這件事我來說不大合適,可方大哥大嫂遭此不幸,讓賢侄和荷兒成婚,可以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五弟,你管的有些寬了。”王柏單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不由嘆道,“賢侄今年才十五,我覺得再過兩年談論婚事不遲。”
“爹,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外面沖進了一個身穿紅色衣裙十六七歲的女子,身后還跟著一個二十左右的男子。
“荷兒,你怎么來了?”王柏單看到進來的女兒問道。
“爹,五叔,你們別管我怎么回來了,既然說到了女兒的婚事,女兒現在就將話挑明了。”王惜荷說道,“這是我大師兄白呈吉。”
“晚輩呈吉見過王伯伯,王叔叔。”白呈吉急忙躬身行禮。
“哦,你就是白門主的~~”王柏單臉色微微一變道。
“正是家父。”
“好,好啊。”王柏單一臉笑意道,“快坐,快坐,令尊還好吧?荷兒拜入白水門,可是給白門主添了不少麻煩。”
“王伯伯,沒有的事。荷妹天資聰慧,武學天分極高,家父喜歡的緊,說是收了個好徒弟。”白呈吉答道。
“姐姐,他們?”紫燕偷偷扯了扯紫鵑的衣袖。
紫鵑看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她明白自己妹妹的意思。
王惜荷和白呈吉兩人的關系顯然太過親密了,再想想王柏單剛才對婚事的態度,兩女的心不由提起來了。
王柏單笑瞇瞇地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須:“那是白門主教得好。”
“爹,我和師兄已經私定終身。”王惜荷說道。
“你說什么?你說什么混賬話?豈有此理。”王柏單猛地站起身怒喝道。
“荷兒,這是終身大事,可不能如此草率。”王柏松也說道。
“爹,五叔,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意。”王惜荷絲毫不懼自己父親的動怒,說著轉頭看向了方敬,“你就是方敬吧?當年父親給我定下的婚約,那都是他的一廂情愿,我可沒答應。”
“荷兒,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定下的婚約豈可如此兒戲?”王柏松有些惱怒道,“大哥,方家遭此變故,若是荷兒和賢侄的婚事也不成了,你讓外人怎么看待我們王家?會罵我們嫌貧愛富,忘恩負義。”
“五叔,這都不是問題。”王惜荷輕笑一聲道,“我不嫁給他,換個人嫁給他不就行了嘛。月兒就很好,她好像也十五歲吧,兩人年紀一樣,非常合適。這樣一來,外人也不好說什么了,我們王家可沒有忘恩負義。”
“荷兒,這是你的事,怎么扯到我這里了?”王柏松喝道。
“五叔,看樣子你自己也舍不得將月兒嫁個他,憑什么讓我嫁呢?”王惜荷盯著王柏松,絲毫不讓道。
“你~~你~~”王柏松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大哥,你瞧瞧,你瞧瞧啊,這像什么話?啊?有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好,你要是真不嫁,那就讓月兒嫁,我可不想讓王家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