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白人嘴角抽搐,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在開賽前,我要看見楚風尸體躺在手術臺上,不然你們一個別想活,都剁碎了喂禁獸。”
………
楚風進入市區后,朝著萬鑫酒店奔去。
期間他一直在思索,怎么才能盡快解決景立輝這個麻煩。
從周管家口中不難聽出,景立輝性格古怪,極端偏激。
接下來對他動手,可能不止是因為名額原因,像他這類習慣將一切掌控在手掌心的人物,絕對不能容忍任何失敗。
更何況,這種失敗,是來自于一名小人物。
突然間,楚風頭皮發緊,又是那種危機預警。
他當即想也不想,身體在快速奔行的同時,橫移了出去。
嗤嗤嗤…
連續三聲悶響傳來。
三支拇指粗,五寸長的金屬箭矢,釘進一顆樹體,那顆樹體在短短幾秒鐘,大面積腐爛與消融,竟帶有劇毒。
楚風臉色冷峻,對方竟然這么快就對自己下手,看來是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啊。
當他沖進那片樹林尋找時,殺手早已不見蹤影。
看來了偷襲不成,對方一擊便退了。
接下來。
在沒發生什么意外,楚風順利到達。
萬鑫酒店!
當楚風到達時,龍國選手們的聚會,已經接近尾聲,走在走廊,都能聽見頻頻地碰杯聲。
楚風的中途到場,頓時引起很多人的不滿,有人當場拉下臉來。
“呵,這不是那位被稱為玉面郎君的楚風嗎,因為長得帥被很多腦殘女粉奉若偶像。”
“好大的架子啊,一南打了幾次電話,都快結束了才到場,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有幾人陰陽怪氣,干脆直接以言語相激。
“楚風,你…你回來了!”
坐在蔡一南身旁的,始終愁眉不展的陳雙見到楚風歸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提著的心終于放下。
突然,陳雙旁邊傳來一名龍國青年嗤笑,道:“拿這當什么了,自己遲到也就算了,還帶上狐朋狗友一起來蹭吃蹭喝,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有幾名選手喝的臉紅脖子粗,聞言也青年跟著起哄。
寧心也參加了晚宴,站起身道:“柳元話糙理不糙,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這樣的人品,在禁區那種地方,實在是難以讓人產生信賴感,更不用說合作了。”
陳雙知道這些人身份,都是參賽者,見到產生這種誤會,立刻手足無措的解釋道:“大家…大家不要誤會,我們確實有難言之隱,我代楚風向大家賠禮道歉。”
說著,陳雙彎下腰去,竟是要向眾人躬身,行大禮。
“陳雙,別這樣。”孫興國一把將陳雙扶住,“沒這么嚴重。”
“孫哥,你幫忙跟大家解釋解釋啊。”陳雙非常焦急,主要是怕進入禁區后,選手們排擠楚風。
楚風走過去,拍了拍陳雙肩膀,道:“放心吧老陳,我現在跟以前不同了。”
對于這樣的朋友,他沒什么可說的,同時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在進入禁區前,將景立輝解決,不能留下隱患,不然發生意外,他將一生難以心安。
陳雙低聲說道:“瘋子,這個時候就別這么傲了,放低一下姿態,都是年輕人,喝幾杯事就過去了,禁區之內大家還要相互照應。”
楚風搖頭,看向人群,有人冷笑看著自己。
現在不是遲到與姿態高低的問題,選手中有天戈生物送進來的種子選手,帶頭排擠,說什么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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