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所在的主家在霍邑很有勢力,一番大吵大嚷之后,不僅鬧得全樓皆知,最終也給人家退了錢。
李掌柜只能自認倒霉,然而接下來不斷有人前來退貨,甚至有很多都是跟風的,這下子不僅錢沒賺到,還把名聲給弄臭了。
到了下午,李掌柜只能打臉般地讓老周停下,不要再做蛋糕了。
與此同時,他還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派小二去找曾繼,想看看能不能從他手里買點白糖回來,結果可想而知,直接被沈若葉罵回來了。
望月樓的情況,被其它三樓得知后,三樓的掌柜在幸災樂禍之余也有點不爽!
就在霍邑四大酒樓為白糖的事情煩惱之時,還有一個人也在大發脾氣。
一陣打砸的聲音從北區的一個大院子里傳出,時不時還有罵聲與哭聲。
“老爺,你別這樣,會好起來的!”
“好個屁,老子成太監了,當不成男人了!”
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兜襠布的馬三,全身散發著濃濃的藥味,一邊罵街一邊砸東西。
自從碰瓷不成,反挨了一記斷子絕孫腳后,這貨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緩過來。
可身體是緩過來了,二弟卻徹底被廢了,本來這貨是有三個老婆的,都是早年他欺男霸女搞到手的。
脾氣很差的他,平時對這三個女人又打又罵,但最重要的是這貨還是個老色坯,三人行四人行都是家常便飯。
而且在這方面,這貨還有些天賦,反正這么多年也沒出現腎虛的情況。
然而曾繼那一腳,徹底把他給廢了,睡了一天,再加上丟了面子,馬三想找女人發泄一番,結果扒了褲子后發現毫無反應。
一番折騰后,馬三感覺天都塌了,于是就出現在眼前的一幕。
“姓曾的,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給我等著!”
馬三大聲咆哮,結果還沒吼兩聲,馬剛就帶著兩個手下推開了他家的大門。
“瞎嚷嚷什么?隔著一條街我就聽到你的聲音了。”
“剛哥,我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畢竟我可是為你辦事才受傷的!”
馬剛臉一沉,冷哼了一聲。
“怎么著?你還想訛我不成?”
馬剛的兩個手下走上前,伸手按在腰間的橫刀上!馬三見狀向后縮了縮。
“不是,剛哥你誤會了,我這其實也是為你出頭啊!我可聽說了,那個姓曾的當著宋留守的面讓您下不來臺,這種事您能忍?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忍不了!”
到底是混社會的,說順風話的本事還是很出色的。
馬剛哼了一聲。
“我當然不能忍,但最近風聲不好,太原那邊鬧得挺兇,甚至有可能要打仗了,這段時間霍邑內部絕對不能出亂子,所以你給我老實點,要是不長眼的在這種時候出來鬧事,到時別怪我不保你。”
將該說的話說完之后,馬剛不再理會馬三這個工具人,帶著兩個手下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