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林倦對他們這么好,他們總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林倦的事。說起來,我都想去碎星派當弟子了,感覺碎星派的弟子真幸福啊。”徐陽心大,完全沒往壞的方向揣測這群弟子。
“齊師兄,你怎么了,表情這么嚴肅。”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林倦身上時,李鈺瞥見身旁站著的師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
“啊,我方才走神了。剛剛掌門說了什么?”齊師兄笑了笑,問道。
“掌門讓我們自己好好磨練一番。”李鈺打消了心下的疑惑,沒有再問。
碎星派這條機關滑道上,有林倦指揮,眾人一片和諧,而此時其他的機關滑道卻完全不是這副景象。
修為高實力強的幾個已經將好幾名修士推下了深淵,其中就有先前那名自斷一臂的修士,和第二題時答得很出彩卻不被白衣女子所認可的那名女修。
自斷一臂的那名修士長相出人意料的普通,還是正道第一門派天燼派的弟子,若非見識過他毫不猶豫切斷自己手臂的狠辣行為,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個狠人。
那名女修倒是長得十分出眾,穿著與秦書語和慕韞昭那兩人一樣的門派服,唯獨衣服上繡著的月亮是藍色的,與秦書語和慕韞昭的金月不同。
最而最先被推下深淵的修士也并非乙級門派和丁級門派的修士,而是離這兩人最近的那些。
天燼派的獨臂修士是一個人進的這里,推的倒是其他門派的,可白月樓那名女修,推下去的幾個可都是她的同門啊。
“阿景你認識嗎,門派里有這號狠人嗎?”徐陽偷偷問方時景。
不得不說,這人真是給他們天燼派抹黑,他們天燼派可是正道第一門派,又不是什么魔修門派,如他這般行事作風,旁人還以為天燼派的弟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了。
“他長成這樣,我怎么可能記得住?”方時景反問。
也有其他幾條機關道上的修士想要對碎星派這條機關滑道上出手的,但是林倦以一人之力就在這條機關滑道周圍布下了一堵無人能靠近的風墻。
“她不是已經被扔下深淵了嗎!怎么還活著。”白月樓的女修在接連將幾個看不順眼的同門推下去后,猛然間注意到了遠處的林倦。
要說白衣女子點亮所有蠟燭,讓她看清在場的所有人后,她就篤定這里能和她比上一比的只有天燼派那個獨臂修士,這也是她敢借這個機會直接把與自己作對的同門推下深淵的原因。
但林倦的出現令她心生警惕。
能大鬧修士總盟第二層,還從白衣女子的手里生還,她不先聯合旁人除掉此人,能留到最后的三個人里還真未必能有她一個。
“各位師弟師妹,還有其他機關滑道上的道友們,聽我一句,那條機關滑道上還有近百人是一伙的,他們聯起手來,我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應該先除掉他們!”白月樓的女修停下了戰斗,她那清亮的嗓音足夠響亮,傳進了在場所有修士的耳朵里。
因為她這一句話,那些正互相算計的修士們都看向了碎星派的方向,碎星派那條機關滑道上,站著的密密麻麻的人堆,輕易地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