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事還用不到槍,只是陳時新看了此情此景心底一陣哀嘆,真是虎落平陽啊。
當年在政商兩界呼風喚雨,在洛杉磯敢幫助普通韓裔居民對抗米國軍警的南國幫派,就算在世界范圍內都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然而現在遇到事情連槍都拿不出來了,在陳時新看來他們甚至都不如東南亞那些賣香蕉的猛。
當然,也有可能是咸文浩等級還不夠配槍。
總之,雙方第一回合的較量就劍拔弩張,火藥味濃重。
張錫久在遠處看到這一場景,拍了拍手笑道:“這是在干什么啊這是,你們這是怎么對待客人呢?都給我把刀放下!”
張錫久的那些小弟依舊死死地盯著咸文浩他們,緩緩地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了。
話畢,咸文浩也知道自己要給張錫久一個面子了,只能兩個人過去了。
于是咸文浩揮了揮手,身后就有一個頭發微黃的人拿著一個手提箱走了出來,然后把手提箱遞到陳時新面前。
陳時新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個小黃毛解釋了一句:“這是宋部長說一定要交給張社長的東西。”
陳時新接過箱子,用手掂量了一下,發現重量還不輕。這個重量,陳時新估計是一箱子的文件或者紙幣吧。
“宋部長還有什么交代嗎?”
“宋部長說要是張錫久問起他來了,就打電話給他,他自然會和張錫久解釋的。”小黃毛道。
陳時新點點頭,然后轉身張開雙臂,跟著咸文浩一起被張錫久的小弟搜身。
咸文浩在被搜身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給自己搜身的家伙,嚇得那家伙的手都一直在顫。
“可……可以了。”搜完身之后,他的聲音就跟剛從ktv吼完出來了一樣,有點啞又有點虛弱。
咸文浩依舊什么都沒說,抬腳就離開了這里。陳時新也是以一步之差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張錫久本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的,畢竟在這棟大廈上他也算是東道主了,就算現在有一些波折,但等今晚過去一切就都跟太京集團無關了。
作為東道主,張錫久自然要禮貌一點,但是等逐漸看清來人的臉龐之后,張錫久的臉上笑容就保持不下去了。
“怎么會是你,宋英哲呢?不是說他要見我嗎!”張錫久氣憤地質問咸文浩道。
陳時新在這個時候拿出手機,撥通了宋英哲的號碼。
咸文浩掏了掏耳朵不在乎地說道:“我怎么知道?他只是讓我今天來見你,順便把這個東西交給你。”
“什么東西?”
這時候,宋英哲的電話撥通了。
“喲不塞喲。”
聽到了宋英哲的聲音,張錫久也就先放下了陳時新手里那個手提箱。
“宋英哲!你究竟是要干什么?”張錫久憤怒道。
“呵!”宋英哲聽到了張錫久憤怒的聲音,輕蔑地冷笑了一聲然后道,“沒什么,只是想請你看一場煙花表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