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練武都得偷偷摸摸的。
所以功法這東西現在最有希望的就是陳黑虎這家伙了。
陳黑虎不知道好兄弟的險惡之心,還一臉感動道:
“江老弟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覺得有所虧欠,所以才要了對你沒什么用的武學功法。
還體諒我只要了前七層的功法,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不過后兩層確實是陳家武館的秘傳,沒有我爹同意,絕對不能外傳。
我也就只能愧領這份好意了。”
江尚擺擺手,認真道:“我確實是想要你家功法。”
陳黑虎道:“別說了,我都懂!功法明日我就親自送到你家!”
看著陳黑虎走向馬車的背影。
江尚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畢竟羊毛也不能逮著一只薅,何況人家還是個老實孩子。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份愧疚放下。
因為他如今也就認識這么一只羊啊!
……
馬車上。
江尚一掀開簾子就看到管家那張沉默的臉。
他猛地嚇了一跳。
“忠……忠伯,你怎么在這兒?”江尚訕笑著。
管家面無表情,似乎沒有一絲溫度,說話也沒了往日的那份慈意。
“少爺,你知道自己去的地方很危險嗎?”
江尚打著哈哈道:“這不是去玩嘛,有陳兄陪我,你就放心吧。”
管家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尚,而后說道:
“看來少爺練了幾天武,把心思也給練野了,以后少爺就不要去武館了。
這些日子好好在家中休息吧。”
江尚還在做著努力:“可是……”
管家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沒有可是,出京之前,老爺就交待過老仆,要是遇到特殊情況,老仆有一切決斷之權。
上次少爺出事,便是老仆看管不周。
這一次,還請少爺你不要讓老仆為難。”
管家的話讓江尚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只不過,他到底是做了什么犯了管家的忌諱?
明明他只是來了一趟黑市。
還是有了其他情況?
心思轉動下,江尚還是乖乖聽話道:
“我知道了忠伯,一切聽您的。”
管家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道:
“多謝少爺體諒。
再過不久就是少爺的十八歲生日了,到時候京中會有人過來,他身上帶著伯爺的命令。
老仆聽說府中世子之位已經差不多定下,朝廷馬上就有旨意下達。
或許這次來人就是來接少爺回去的。
這段時間,少爺想要什么,都可以與老仆交待,老仆都會準備好的。”
江尚心中一動,但面上卻露出幾分喜意:
“我真的能回去嗎?”
記憶中,他的原身之所以流連花叢,成日醉生夢死,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被趕了出來,以致于讓他覺得自己成了喪家之犬,失了往日志氣。
所以這時候他反應太冷淡反倒不好。
果然管家見到他這副反應,也是笑了起來:
“只要伯爺首肯,少爺自然是能回去的。”
“那好,我一定聽話!”
江尚說著連自己都惡心的話,眼底卻埋起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