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前腳答應擔任鎮魔司的巡察使,后腳就放了他們一年多的鴿子,自己這事做的也有點不地道。
那就大哥不說二哥了。
江尚默默記下一筆,而后朝徐白涼拱手笑道: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徐帥,說起來我可是聽著徐帥的傳說故事長大的,沒想到今日終于見到徐帥的本人了。
果真是如傳聞一般,非同凡俗,名不虛傳啊!”
對于長得沒自己帥的男人,江尚的態度一向很寬容,能夸就夸。
至于長得比自己帥的?
抱歉,在他眼中,就沒有比自己帥的。
因此,他對于世界都很寬容。
徐白涼還以為江尚性情桀驁,剛才打陰雷老道之時可不講一點道理,沒想到此刻對他又如此客氣。
搞得他都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哪里哪里,都是些謠傳罷了,我不過是鎮妖關中一小卒。”
江尚笑道:“說起來,徐帥也算是我的長輩,我的干爹,還是徐帥當年手下的一個兵呢。
我干爹待我恩重如山,徐帥是他敬重的元帥,便也是我敬重的人。
這次我冒然帶著妖圣入關,給徐帥帶來不便,還請徐帥多多諒解。”
“哦,竟還有此事,不知江小兄弟的干爹是誰?”
徐白涼卻是真的不知這事。
畢竟王副帥被袁不為的話一陣擠兌,哪里會自己主動說出來,而且他也不知道袁不為和江尚的關系。
江尚指著袁干爹道:“喏,這便是我的干爹,此行入妖域,我也是為了尋找我干爹的下落。”
“原鎮妖校尉袁不為,見過徐帥!”
袁不為朝著徐白涼行了一個軍禮,神情嚴肅。
徐白涼目光驟然深邃,盯著袁不為看了好一會兒,才笑道:
“原來是你啊,當年你老師還專門為你求到了我這里,可惜軍不容情,最后只能讓你離開了。
還有這些年,也多虧你對鎮妖關的支持。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突破到了武圣之境,看來此趟妖域之行,你父子二人都收獲不淺啊。
難道江小兄弟就是當年你帶走的那個嬰兒?”
袁不為點點頭:“正是此子。”
徐白涼大笑起來:“原來世界竟如此之小。
才不過二十余年,當年嗷嗷待哺的小小嬰兒,竟成了連我都要客氣對待的人族大能。
世事玄奇,莫過于此。”
他看向江尚道:“原本我心中還有些疑惑,但既然你是我鎮妖軍走出去的孩子,那我相信你。
這妖圣你說他是靈獸,便是靈獸吧。”
說著,他手掌一翻,掏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碧綠印璽,當空放朦朦綠光。
而后就見印璽上無數字符跳動,隨著徐白涼最后一聲敕令。
“靈!”
就見一個朦朧又虛幻的靈字出現在半空中。
“這是敕靈,可以讓你的靈獸不受大陣壓制,在大夏自由行動。
不過此道敕靈還是一個監視,以后一旦他在大夏之中做出任何禍事,最后的罪過都要算到你的身上。
到時候你變成了人族魔頭,大夏罪人。
你可還要考慮考慮?”
江尚立馬點頭道:“何須考慮?”
他一把抓去敕靈,直接打入九頭妖圣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