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如果避開,可就一段時間見不了面,萬一那門以后不開了呢?豈不是永遠見不著了?”
他嘆了口氣,摟過小姑娘:“我雖然想干一番事業,但我也舍不得兒女情長啊!”
……
“嘩嘩嘩!”
“嘩嘩嘩!”
若說在十年前,沈城4月下大雨可不多見,但近年氣候變溫,極端天氣經常出現。
比如東北4月大雨,5月暴雪,夏天熱的跟王八似的,冬天越來越暖和,大家已經慢慢習慣了。
凌水縣的雨說下就下,天空昏沉,雨絲如幕。
莊周打著傘,拎著一大袋東西狼狽的逃回樓上,一身水氣,連屋子里也潮乎乎的。
“泡面、自熱飯盒、零食、水果、飲料,夠三天吃的,咱們就別出去了,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阿沅抿著嘴,也很復雜,既感動又糾結。
但她講不出來,只是在床上愈發火熱——女性時常會有這種心理,用性來補償男伴。比如男朋友過生日,或者受什么委屈了,就會發現女方格外的熱情配合。
這不是開車,這是科學研究——就像男性在啪啪時,總喜歡說一些貌似助興,實則讓女方很蛋疼的淫詞浪語。
很多時候都是遷就。
莊周性格使然,決定的事就不再去想,只是去了趟沈城的公司交待一下,然后真正的開始加班加點,處理手頭事務。
阿沅那邊可以百分百線上完成,這里不行。
所以她就愈發沉默著,看著這男人工作。
“嘩嘩嘩!”
雨滴敲打著玻璃窗,噼里啪啦作響,顯得室內更加沉悶。莊周搞了一會忽然抬頭,道:“是不是沒打雷?”
“好像沒有。”阿沅一愣。
“再聽聽。”
阿沅眨眨眼,索性跑到窗邊,胳膊拄著窗臺向外面望啊望。老小區在黑夜的雨中有一種哀傷的感覺,家家戶戶亮著燈,不時有車燈晃過。
那是私家車駛進院里。
她看了好一會,好一會,真的沒聽到打雷,開心道:“看來不是哦!”
“這東西沒譜,再觀察觀察。”
這一晚,直至深夜,二人才睡去。
次日醒來,莊周先去推門,一切無恙,可外面的雨還在下。不敢輕舉妄動,遂又煎熬了一日。
到了第三日,晴了。
除了沈城市區被淹,市民免費觀海的新聞外,屁大點動靜都沒發生。
尼瑪啊!
你可知莊周經過了怎樣的心理建設,可知阿沅經歷了怎樣的掙扎糾結,結果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二人生氣都沒處撒。
阿沅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什么,猛地一拍桌子:“我決定了!”
“你決定什么了?”莊周嚇一跳。
“你對我有情,我不能對你無義!”
“哈?”
“我們把現在能獲得的技術、軟件都存下來,然后搬走算了,我不管那門了!就算門開了,我也在這陪你!反正我那邊沒親人了!”
阿沅頓了頓,強調道:“我很認真的!”
“我知道,但用不著啊,沒到那份兒上。”
莊周哭笑不得,有個小女朋友就是這樣子,心智尚未成熟,沒出事的時候可可愛愛,出事的時候就有點沖動。
何況也不用她提醒,自己早就保存好了。
而他考慮了一下,阿沅從過來就憋在凌水縣,頂多去過沈城,的確苦悶,遂道:“既然這次沒動靜,你不如跟我去探探班?”
“去哪兒?”
“銀沙灣,開車去,玩兩天就回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