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雖然沒有什么變化，但是黃蒼完全沒看明白什么意思，更離譜的是，阿諾德先生還問了他一句：“明白了嗎？”
這種東西沒人解釋，鬼才明白……
黃蒼搖了搖頭，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阿諾德先生指著上邊的內容說道：“名稱，正是這本魔典的名字。而他所代表的體系后邊也寫的有，《眾神譜》的體系來自希臘神話。至于記載了通神術的那些符文，它們都是擁有自己的等階的……”
黃蒼略有明白了，他看著那從一階到八階的遞增等階，陷入沉思。
“理解了相應等階的符文后，作為巫師的等階自然而然的就會晉升，比如史蒂芬那個兔崽子，現在就是一階巫師，他所掌握的符文便是這個……”
阿諾德指向了一階符文“大力神”的那個選項，平板電腦馬上彈出來了一個詞條——可使擁有者的力量得到夸張的增強，但是偶爾會變得精神錯亂。
黃蒼看到后瞬間明白了，當時在阿特拉斯博物館處，史蒂芬一拳就擋住了那個恐怖彪形大漢的一擊，由此可見，史蒂芬當時的力量是不弱于彪形大漢的，而那彪形大漢可是緊靠肉身就砸碎了一架直升機的猛人……
阿諾德先生繼續教授黃蒼知識：“你應該看出來了，通神術的符文其實與神話中的故事是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注意這個詞——‘緊密聯系’！這也是我為什么要讓你熟悉那些神學相關書籍的原因。”
“每一名巫師都是選擇了一種神系進行領悟，一旦選擇了，就不能改變，否則一定會受到神靈的懲罰，因為你違背了信仰……”
“信仰？”
黃蒼看著阿諾德，后者點了點頭。
“是的，魔典同樣代表著文化與信仰……比如史蒂芬是希臘神系《眾神譜》的巫師，那么他就不能選擇領悟北歐神系《埃達之歌》的符文，明白了嗎？”
黃蒼感覺自己聽懂了，他指了指平板電腦上的一階符文處，問道：“為什么同一個等階會有三種符文，可以同時領悟嗎？”
阿諾德先生擺了擺手，否定道：“不……你在同一個等階三個符文中，只能選擇一個。當你將這個符文參悟透徹，然后在這個等階的靈性達到圓滿后，就可以領悟下一個等階的符文了，當然，前提是你得擁有下一階符文的莎草紙……”
“為什么？”黃蒼忙問。
“因為每個等階的靈性是有上限的……它無法支撐巫師領悟多個同等階的符文……”阿諾德先生說。
“什么是靈性？”黃蒼繼續問。
阿諾德先生手指抬起，指向黃蒼自己，說道：“這便是我讓你學習赫爾墨斯主義的原因……”
“愿聞其詳……”黃蒼雖然覺得信息量很大，但他還是想知道更多。
阿諾德先生繼續教學：“赫爾墨斯的心智煉金術認為，萬物沒有靜止的，一切都在運動，一切也都在震動……之前告訴過你的關于巫師和符文等階的事情，正是萬物的振動層級……等階的提升也代表著振動層級的提升。你不能簡單理解為類似音叉那種振動，而是心智的振動。”
“靈性所對應的，也是等階的提升……我們所有人其實都擁有三種‘性’”
“本性，人們對自我的關注，生存與自保，在神秘學領域可以理解為：體力、耐力、精力、壽命等物質上的屬性……”
“靈性，代表思維模式和儲備，你可以簡單理解為，巫師施展符文力量的時間長短。這是一種儲備在心智上的概念，它與巫師等階和振動層級對應，這也是為什么你不能越級領悟通神術符文，那會遭到反噬，你會爆掉的……”
“神性，代表全像的、超越凡人的視野，它與靈性是對應的，簡單的理解，你可以認為它代表了你施展通神術的強度……比如一階巫師史蒂芬施展他的‘大力神’，和五階巫師施展‘大力神’是兩種強度……”
阿諾德灌輸的知識讓黃蒼的頭有些暈了，他覺得已經聽得差不多了，于是舉杯喝咖啡，示意阿諾德先生可以停止說明了。
但阿諾德先生還在那里說玄之又玄的東西，于是黃蒼開始轉移話題。
“那些寫著空白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