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們的危機暫時解除了,維克托又希望那名白司祭不要來密特拉,因為他要找機會把雷干掉。
就這么躺在沙發上,維克托望著天花板,看著那上邊的一只蜘蛛在墻角結網。忽然,他有了想法,再一次通過魔典溝通了道爾頓……
……
兩天后,密特拉的報紙新聞上,刊登了新任白司祭抵達神廟駐守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一場清剿異教徒的行動已經開始徐徐進行中了。
維克托以為神廟的人會再次來騷擾戴蒙家,但他猜錯了,馬特這個家伙,并沒有受到雷的蠱惑,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先從白銀區的上流階層開始審查。
許多貴族與中產階級的聚會,被神廟直接叫停了,一旦發現可疑的文字或者廣告,相關人員都會被請去神廟接受盤問。
雖然激烈了點,但這才是駐守白司祭該做的工作,相較而言,道爾頓當初簡直就是在劃水。
對方的清剿行動進行了將近一周。
之后的某天,維克托坐在白銀區的咖啡廳休閑,通過二樓的窗戶看向外邊,那里正好有一群宗教執法者,將一名疑似有異教崇拜行為的花匠拽出了店鋪,拖到了廣場中央用繩子綁起來示眾。
有一名神罰使者開始宣讀十二主神教的教義,判定對方違背了教會的律法,應當在大庭廣眾下接受懲罰。
于是宗教執法者扯掉了那人的上衣,用鞭子開始狠狠的抽打起來,慘嚎聲響徹了整片廣場。
無數人圍過來觀看這場判罰,議論聲此起彼伏。
維克托看到人群的后方,宗教執法者們簇擁著一輛敞篷的馬車,其上有一名尖胡子的**男人,正慵懶的躺臥在沙發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還在鼓動手下抽鞭子更用力一點。
之所以會**,是因為這人身上穿著十二主神教的教袍,斜著搭在上半身,除了關鍵部位外,也只能遮住身體的一半。當初道爾頓在神廟時,同樣會穿這一身。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打扮非常傳統,不符合現代的保守觀念,道爾頓也只是在神廟里才會這么穿,出去后就會換上便裝,其他神職人員也一樣。
維克托雖然沒見過這人,但卻能猜到,他應該就是接替道爾頓的白司祭了。
在這種大庭廣眾的環境下,馬特應該換上更加現代點的白色風衣,而不是這種半露的教袍。
這也能看出,對方做事不拘泥于世俗的看法。
從他那享受般的表情可以揣測,這家伙根本就不是在例行公事,而是在從他人的痛苦中獲得快感。
看著那名花匠的下場,維克托心中一寒,可不想落入對方的手里。
“馬特·帕西諾……”
他輕聲念了一下對方的名字,面無表情的琢磨起來。
“永耀星辰最近也不敢有大動靜,所有人都在害怕這個虐待狂,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該送給他們一個驚喜,緊接著再送給格雷格一場驚嚇……”
他放下雙手,開始通過魔典繼續與道爾頓對話。
沒人知道他和道爾頓說了什么,也沒人知道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但還沒過上一周的時間,在賽克瑞德的北方,就突然爆發了一場與薩拉森聯合帝國的沖突,并且是宗教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