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趕緊說了一句,“二大爺,越聊越偏了,別誤導大家,你能裝,那是因為你常年和零件打交道,又肯下功夫,還跟著小苦裝過幾遍,門外漢半年還不一定能入門呢。咱們這次是高標準、嚴要求,當然待遇也是很高的,冶金部成立了教育基金,專門獎勵學習中表現突出的積極分子,廠里也會有物資獎勵下來。”
一大爺上臺之后,二大爺馬上去做個人路線,“老王,聽說你弟弟是八級銑工?拉到軋鋼廠唄,到時候廠里的冰棍隨便吃。”
“誰家親戚有高級工的發動起來,都拉到咱廠,大家以后一塊干活!下去琢磨琢磨,好了,繼續看電視吧。”
何苦站在門口,望了望激動不已的二大爺,無奈的笑了笑,給大學生講課這種事,他是無緣了,那得既會裝,還要知道怎么裝、為什么裝、什么情況該裝、什么情況不能裝的人才能去,不然可鎮不住場子。
二大爺這光會裝沒有用,最多給安裝工人們講講怎么裝,理論那一套就講不了了,新廠成了,還是老老實實去當個車間主任比較靠譜。
這會,傻柱許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過來我求你點事。”
許大茂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跟著傻柱去到某角落,趾高氣昂的道:“求我?你終于知道你徐哥比你優秀了,先說幾句好話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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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傻柱一頓胖揍,許大茂抱著頭喊道:“別打了!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好好的動什么手啊?小心我告你!”
傻柱從地上撿起一件東西,理直氣壯的問道:“你看這是什么,這是誰的褲頭?接到廣大女工反應,你許大茂居然敢猥瑣女工,我不光要揍你,我還要去告你,治你一個流氓罪。”
“傻柱,我告訴你,我今天非不吃你這套!是廠里女工猥瑣我,你去告吧!我不怕!”許大茂同樣理直氣壯的答道。
傻柱厄爾一笑,“你說的這話誰信啊,許大茂,你告訴我,女同志猥瑣男同志,誰信?走,現在就去,一起去,看看工作人員聽誰的。”
“不是,傻柱,大家都鄉里鄉親的,至于嗎?把褲頭還我,這事我不追究你了。”幾乎是沒用什么時間思考,許大茂心里頓時打起了退堂鼓。
“你還是不明白狀況,等著蹲號子吧你。”傻柱說完,轉身就走。
許大茂琢磨不透傻柱的意思,生怕這家伙把自己告了,馬上追了上去,“傻柱,你真要把哥們往死里整不成?咱倆有那么大仇嗎?”
“還叫傻柱呢?活該你蹲號子。”傻柱沒好氣的道。
“柱哥,柱哥,把褲頭還我,一切都好商量。”許大茂很明白現在的形式,低三下四的道。
傻柱點點頭,“這還差不多,給棒梗寫一份諒解書,再賠人家五塊錢精神損失費,這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