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嘆了口氣,對著沉默不語的許大茂說道:“大茂,你說說吧,你是當事人!現在盒子都端回來的,事情也清楚了,可以說了!”
聞言,許大茂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良久過后,他緩緩的道:“大伙應該都知道,我現在是保衛科的,棒梗這小子命不好,進咱們廠偷自行車,讓我抓住了!我這也是履行職責,我哪能讓他啊!我就讓他站住,誰成像,這小子跑的比猴子都快,一不小心,掉到新廠那個排污口了!”
因此三言兩語,就把三大爺安排在分豬肉的位置上。
有人聽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氣,連忙說道:“嘶!排污口,那里面不是連通著整個新廠的廁所嗎?棒梗不會被糞汁淹死了吧!”
“可不是嘛!”說著,三大爺在桌子底下端出一個壇子,上面寫著賈梗二字。
骨灰一出,大家都沉默了,尋思這娃死的窩囊。
將骨灰壇穩穩的放在桌子上,二大爺接著道:“現在喊大家來,有三個事情,棒梗的骨灰問題、秦淮茹家的去留問題、傻柱的連帶責任問題!”
“廠里領導對這個事情還是很重視的,這不是一個小事,經過慎重考慮,才交給我們院里處理的。”
“而且新廠的領導也是本著以人為本的原則,考慮到秦淮茹家的經濟狀況,就秦淮茹家的賠償問題做了妥協,就不再向秦淮茹家收取打撈費、清洗費、人工費、材料費...火化費了!”
“人死如燈滅,這個事情,該咋辦咋辦吧,這壇子灰,俺看著就交給秦淮茹,具體如何咱們也不再管了!”
“哎!也是,先把秦淮茹喊過來,剩下的,剩下再說。”
沒過多久,秦淮茹和傻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
看到還在開會的大伙,秦淮茹的目光四處掃視,試圖尋找棒梗所在的位置。
“等等,秦京茹。別看了,在這里!”三大爺說著,將地下的壇子遞給了秦淮茹。
“節哀,事情我們已經搞清楚了,是棒梗在廠里偷東西,跑路的時候跌到排污口里淹沒了!”
“新廠對你們家也沒有刁難,對棒梗造成的損失沒有額外向你們家收費,還幫你們出了火化費、壇子錢...”
看到這個壇子的瞬間,秦淮茹心里咯噔一聲,幾年前,他也收到過同樣的壇子,那個時候是他丈夫...
接過壇子,秦淮茹死死的盯著三大爺眼睛,歇斯底里的問道:“三大爺,你告訴我!這里面是什么?這里面是什么呀!你給我這個干什么呀?”
一大爺嘆息道:“節哀,這件事情你還是問一問許大茂,大茂同志知道的比我們多。”
“淮茹,這可不怪我,都是你家棒梗,去新廠偷東西不小心跌帶排污管里,被糞汁淹死的!”許大茂冷冷的說著,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這是我兒子!我兒子!”秦京茹抱著骨灰,直接坐在了地上。
“節哀。”
“你們先安頓好棒梗吧,等安頓好棒梗之后,我們再開剩下的會!”
“傻柱,你和秦淮茹家關系最好,送一送棒梗吧!”
傻柱這會也是很難相信壇子里的就是棒梗,艱難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